“苏星河那个废物,学些杂七杂八的无用东西,学不会那老不死的神功,但我可以啊!”
“丁春秋,你个欺师灭祖的叛徒,还有脸说我师父。”
薛慕华大怒,忍不住道:“要不是我师父分心学习医术、琴棋书画等技艺,哪容得你如此猖狂!”
周围吃瓜群众看得津津有味,交头接耳。
慕容复带着四大家臣回到王语嫣身旁,扫了眼跟屁虫段誉,说道:
“段公子,令尊不是大理镇南王吗?和薛神医、丁春秋是什么关系?”
段誉眼中只有王语嫣,对慕容复的话压根没听到。
慕容复皱眉。
王语嫣忙道:“段公子,我表哥问你话呢!”
段誉顿时回神,尴尬道:“啊......这個......这个我也不知道......”
阿朱插嘴说道:“公子,丁春秋和薛神医的师父聪辩先生苏星河以前是同门师兄弟,师父便是上任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祖师。”
“丁春秋欺师灭祖偷袭重伤无崖子祖师,我爹......段王爷继承了无崖子祖师的衣钵,如今是现任逍遥派掌门。”
“原来如此!”
慕容复微微颔首,心思百转,道:
“阿朱,你找到你爹娘了?你爹就是段王爷?”
“嗯,我娘就是那个白衣女子阮星竹!”
阿朱点点头,指了指远处的阮星竹。
“阿朱,恭喜你找到你爹你娘!”
慕容复盘算着,有着这层关系,或许他可以借着段浪的势力完成复国大业。
尤其是段浪不仅是大理储君,其武功更是恐怖,当今世上怕是无人能敌。
绝对是一大强援。
段浪:你怕是在想屁吃!
“姓段的,别以为你得了那老不死的功力就天下无敌了,清理门户?凭你也配!”
丁春秋盯着段浪,森然道:
“这逍遥派掌门该由老夫当才是,刚刚只是念你年轻,让你偷袭得手。”
虽然忌惮段浪功力深厚,但他的种种绝技并未得施,真正战斗起来,他不信会输给段浪。
胜负可不仅仅看功力。
一个人强弱,取决于功力、招式和实战能力。
在他看来,段浪也就功力占据优势而已。
“段正淳武功竟已恐怖如斯,单打独斗,我已非其对手,想要复位,岂不是一场空?”
段延庆死死盯着段浪,心中天人交战:
“若我此时出手,与丁春秋联手,或许是唯一杀他的机会!”
“但我与丁老怪一个外人联手,名不正,言不顺......”
“都到了如今地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段延庆仅仅犹豫了一瞬间,就站了出来,盯着段浪道:
“段正淳,你们兄弟夺我皇位,之前你又杀死老四,今日新仇旧恨,一起算!”
丁春秋眼睛一亮,见来了段延庆这样一个强援,顿时松了口气,胜算又多了几分。
“他奶奶个腿的,老子早就想杀这小......”
岳老三提着鳄鱼剪紧随其后,刚要爆粗口,但转念一想:
“他是师父的老子,我若骂他,不免乱了辈份,此人可杀不可骂,正好今日我悄悄将他脑袋瓜子剪去便是,敢比我岳老二高两辈,真是岂有此理!”
见岳老三上场,段誉连忙喊道:“乖徒儿,你干什么?见了师父也不过来磕头!”
南海鳄神看到段誉,登时满脸通红,恶狠狠地道:“他妈的臭师父,你还没死么?”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段誉,但一直躲避着。
此刻他只得硬着头皮过去给段誉磕了三个头:
“师父安好!”
说完,他就要转身上场。
“乖徒儿,你想欺师灭祖?为师命令你不许去伤害我爹爹!”
段誉忙叫住岳老三。
“他奶奶的......”
岳老三满是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出手。
叶二娘原本也想出手,但对上方丈玄慈的眼神,脚下如同生了根,立在那里不动了。
玄慈知道段浪的恐怖,叶二娘上去十死无生。
叶二娘的武功还是他教的。
几斤几两他很清楚。
“丁老怪、段延庆,就你们两个吗?还有没有要一起上的?我今日一并接着!”
段浪扫视四方,目光所及,群雄莫敢与之对视。
他不是萧峰。
自然不会再有人站出来。
“狂妄!”
“找死!”
丁春秋、段延庆大怒,虽然段浪武功盖世,但这番姿态,显然是看不起他们。
“我不是针对你们,我只想说......”
段浪这话自然没有说出口,他大笑道:
“丁老怪、段延庆,你们一起上吧!”
丁春秋知道段浪功力深厚,不敢用毒功,免得反受其害,只好使出逍遥派掌法朝段浪攻去。
唰!
段延庆身经百战,战斗经验丰富,对时机把握十分厉害,几乎同一时间抬起铁拐。
他以拐代指,使出一阳指绝学戳向段浪胸口膻中穴。
两人虽然没有排练,但配合十分默契,一左一右,两面夹击。
星宿派众门人顿时高声颂赞:
“星宿老仙神通广大,双袖微摆,小白脸便身中仙法倒地!”
“他老人家一蹬足,天崩地裂,一摇手,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