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昨天还是勉强答应纪尹帮助自家收秋,她虽然遭到嫂子的数落,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内心想法,她就是想要看看纪尹在帮助自家收秋时的表现,她只有和他近距离的接触后,她才能了解他的脾气秉性和他的内心想法。她深知自己那次和纪尹在哈拉海大集上相遇后,她的心里总是抹不掉他的身影,她从前的那些片段记忆总在眼前闪现,她还是感觉到纪尹是靠的住的男人,她认为纪尹后来各种表现都很真实和真诚,她还是没有看出他有丝毫虚情假意的做作。她心里还是要把纪尹和那位小苏子进行对比,她觉得小苏子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并不理想,他虽然是比纪尹显得年轻英俊,豆花当时看出小苏子的眼神中透露着高傲和冷漠,他打量自己的眼神似乎并不专注,豆花从他眼神中就看出他有着相过亲的丰富经验,他的那双手细皮嫩肉的没有茧子,她就知道他平时的工作很轻松,他不象是干体力活的人。豆花当时礼节性地和小苏子说过几句话语后,小苏子词不达意的话语很多,她和他暂短的对话就有说不出的隔阂感,小苏子当时的话语间总是带出他的优越感,她还是觉察到小苏子当时还像是没有相中自己,他当时的目光才躲躲闪闪不那么热情洋溢,他可能是碍于他父亲和媒人的面子才装出笑脸,他脸上总显露出漠然而淡然的神情。豆花当时就认为小苏子没有给她怦然心动的惊喜,他还是缺乏男人在特殊场合下所表现出的独特气质,豆花顿时觉得和小苏子单独相处内心总感到压抑,她和他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她当时就判断出自己和小苏子似乎没有姻缘,豆花就是凭借第一感觉感悟到的这种结果。
豆花昨天答应纪尹帮助自家割起谷子后,她在割地时还是觉得自己很开心,纪尹还是能够干农活,他割地时要比哥哥还猛实,哥哥还是相中他所干出的活计。豆花那天在干活时还是很随意和纪尹说些话语,她还是不反感他所说出的话语。豆花那天最开心的地方还是嫂子和纪尹的对话,嫂子和纪尹说出的话语相当苛刻,纪尹刚开始时还能和嫂子对付几句话,他后来就不再接着嫂子的话语说话,嫂子后来看到纪尹割地很卖力气后,她心里对纪尹的偏见也就消除很多,昨天纪尹主动前来帮忙割谷子后,几个人用一天工总算把谷子地割完,纪尹在自家吃过午饭和晚饭,他在晚上就返回到他大舅家过夜,纪尹今天早晨在他大舅家吃过早饭后,他又帮助自家割玉米,他和豆花他们在地里割玉米时,天上就下起冷雨和雹子,嫂子就让纪尹去往他舅舅家过下雨阴天,纪尹就听从嫂子的安排去往他大舅家,嫂子还说出不再用纪尹帮助自家收秋的想法,豆花还是知道嫂子还是不同意自己和纪尹处对象,嫂子还是认为小苏子各方面都超过纪尹,自家在收秋时不应该让纪尹来家里掺掺和和,嫂子认为豆花就是和小苏子搞不成对象,她都不能和纪尹搞对象,婚姻大事不能过于匆匆忙忙,豆花知道嫂子是为自己着想,她就不再不逆着嫂子说话,她还是不能向嫂子表露内心的真实想法。
豆花在今天那场冷雨和冰雹的天气中没有干活,因为最近几天她都处在劳累状态中,她和全家人昨天吃过中午饭后,她就在母亲居住的房屋中睡午觉睡了一下午,母亲做好晚饭才把她招呼起炕,她走出屋子后才看到天空已经放了睛,她只是感受到冷雨过后的气候变化很大,她强烈地感受到外边有些冷意,她返回到屋里的饭桌上吃晚饭时,哥哥才说出来晚上可能有霜冻的事情,她还知道哥嫂下午已经把园子中怕冻的菜类都收拾利落,砍倒的菜类还在园子中堆放着,这样晚上有霜冻就对菜类没有影响,哥哥还说出自家才种二亩地土豆,秋天初期的霜冻并不厉害,霜冻不会冻着地里的土豆。全家人在堂屋中吃过晚饭后,天色还是没有黑沉下来,哥哥就出屋去做院里的零活,嫂子和小雨春就没有离开堂屋,豆花知道嫂子还是想和自己说话,她就帮助母亲收拾完饭桌上的碗筷后,她和母亲又把外屋收拾利索后才进里屋。嫂子看到外边已经黑天,她就拉亮屋里的电灯泡,豆花身子没有劳累感心情就很愉快,她就感到堂屋温暖而亮堂。
豆花把母亲让到了炕里盘腿坐下后,她就坐在炕边上,她看到嫂子正坐屋地上的椅子上打量着自己,雨春还依偎在她的身旁低头玩耍着个塑料玩具,豆花就笑着对嫂子说:“嫂子,纪尹今天就帮助咱们割两个多小时的玉米,天上就下起雷阵雨和冰雹,你就把纪尹打发到他大舅家过阴雨天,他中午和晚上就没有在咱们家吃饭,我不知道他明天还来帮助咱们割玉米吗?”
嫂子说:“豆花,纪尹昨天帮助咱家割谷子是卖力气,我和你哥都能相中他干的那手活活计,他帮助咱们干活是干活的事,你已经和小苏子见了面说了话,你往后和小苏子的婚姻成不成先不说,纪尹他中间插这一脚算是什么?他帮咱家干活吃上两顿饭算是尝到甜头,他总不能像赖皮狗那样坠在你身后,咱们总是要想出个法子把他给摘落出去。”
豆花不仅大笑起来说:“嫂子,还是你不留情面,你借着今天这场冰雹把纪尹给打发到舅舅家,咱们今天就是不管他晚饭,咱们总是要管他顿中午饭。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明天来不来帮咱们收秋。”
嫂子用手比划着说:“豆花,你可别再恋着他了,他明天不帮助咱们收秋是件大好事,他要是开车返回他家里更是好事,你想他能这么做吗?他明天还是要舔着脸来帮助咱们割玉米,你总是给他好脸子,他这不才登着鼻子上了脸吗?依照我的想法就是不用他帮助咱家收秋,你当时答应他,现在咱们就想出法子别让他再来咱家搅浑水,这对你往后搞对象没有好处。”
母亲说:“小红,自从你二舅妈引领着小苏子他们来咱家后,咱家这几天总来说和人,他们都是纪尹他大舅这面的亲戚,他们总是向着纪尹说话,他们还挑出小苏子家里的各种毛病。旧社会男女双方的婚姻要靠八媒六证,现在我才知道豆花的婚姻不单单是八媒六证,前来咱家说情的这些人都和咱家沾亲带故,他们不管里子和面子上的事,他们都说出豆花就应当嫁给纪尹,豆花往后在搞对象上的事我可是不敢硬做主。”
嫂子又用手比划着说:“妈,他们这么做不就是要放抢吗?他们怎么不通着我的面当说和人?”
母亲说:“小红,咱家的亲戚都知道和你说不进话去,他们在你跟前就不说豆花的事,他们趁着你和豆花在地里干活,他们才来家里和我说说话。这次你二舅奶奶都来到咱家当说和人,她可是你的大媒人。她来到咱家都向着纪尹说话,她还提到梨木沟你大舅妈,她说出你大舅妈给豆花介绍的对象不认干,他所在的工厂已经停产,小苏子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他本来就是个临时工,回村里又舍不得力气干农活,他现在就是东一天西一天的打零工,他家在城里有楼房是有楼房,可是欠了一屁股债,欠外债的日子就是不好过。”
嫂子说:“妈,我娘家的大舅妈和小苏子家是实在亲戚,她知道小苏子和他家庭的情况。我大舅妈那天还把小苏子领到咱家,小苏子的穿着打扮就是城里人,他浓眉大眼的就是个机灵的小伙子。他的年龄还比豆花和纪尹的年龄小两岁,他家里欠钱可是在城里有楼房,城里的楼房和农村的土房价格上能比较吗?我大舅妈从咱家临走时和我说出些事情,她说小苏子还是相中豆花,小苏子他爸还说出豆花只要能答应和小苏子订婚,彩礼多少他家都能答应。那天我二舅妈和小苏子他们离开咱家后,本村的我二舅奶奶就找到了我,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训教上我,她说出的那些话就是向着纪尹他大舅这面,她最后说出豆花嫁给纪尹是对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