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秦他们回到客栈,稍微整顿了下,便决定明天启程赶路,寓秦躺在床榻上,理了理心绪,闷着被子烦躁不已,不行,要尽快劝父亲致仕
槐夷望着月光,今晚信鸽如约而至。槐夷取下信笺,上面写着寓秦消失于同福客栈,罂棘为救寓秦身受重伤。槐夷看着信笺上的字,久久回不来神
皇帝的队伍行到这里就不在有动静了,这里光秃秃的山峰此起彼伏,只有奇形怪状的巨大五棱柱仙人掌伸展着长长的触角,耸立在峰间,弯弯曲曲,模样甚是奇怪。咕咕,几只黑鸟遥望四周,警惕的巡视者它的领地。风沙刮得人脸皮生疼,这里人迹罕见,孤寂暗廖
槐夷看着信鸽飞远去,‘跟他在一起吗’
马车在路上行驶了半个月,寓秦偶尔和勾毋他们打闹,罂棘总淡淡笑看着,寓秦有时候会闪过错觉,他是喜欢我的?每当有这样的念头,寓秦都后怕的耸耸肩,这冰坨子每天都在冒冷气,我是脑子抽风了
罂棘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晚紫微星闪动。根据车程三天后就能赶到那里,罂棘深邃的眼眸闪过暗芒,父皇应该已经抵达那里了。夜晚的星空空旷明亮,寓秦坐在一颗树根边,微微仰头看着星空
罂棘走过来坐在寓秦旁边,‘在看什么呢?
寓秦微微侧眸,‘这次结束后我打算让父亲致仕’
罂棘丹凤眼微微波动了一下,‘吕大人可能不会听你的’,
这个给你,咱们可能会遇到皇帝,还是小心为上。罂棘递给寓秦一张人皮面具和一身衣裳
寓秦拿起那人皮面具,轻薄如蝉翼,只是那上面斑斑点点让人不喜,‘你确定这不会引人注目’,寓秦歪着脑袋悻悻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