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棘点燃了墙上的烛台,突然被一幅画吸引了注意力。‘这画中的人你认识?’
‘她是我母亲’,罂棘久久凝视着画像,‘她是个很美的的人,小时候我淘气不想学四书五经的时候,她总是给我做方糖吃,父皇对我甚是严厉,只有她对我最好’
原来挂在他寝房的是他母亲的画像,可是怎麽会在这里?寓秦轻敲石壁,这密室怕有十丈深厚,恐很难从这里出去。突然脖颈处一股凉意,罂棘双眼赤红,黑云压城般的戾气萦绕周身,罂棘缓缓抬起左手掐着寓秦的脖子,眼眸中冰与火不断交替,痛苦的眉宇挣扎扭曲,‘不要,不要杀母后’,
\t手中劲力死死掐着寓秦脖颈,寓秦揪着罂棘手臂,惊恐的看着罂棘,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罂棘好似没了意识,如行尸走肉般重复着过往的梦魇,只眼里赤红越来越强悍,整个人完完全全成了傀儡,‘不要杀我母后,我要杀了你’
‘咳,罂棘,咳,你醒醒’,寓秦拼命晃动着罂棘衣领,只能看到从衣襟处掉落一个药瓶,‘罂棘,你听我说,我是寓秦’。罂棘眼眸中好像波动了一下,只是掌中力道没有丝毫松懈。这样不是办法,该怎么办才能让他清醒?
寓秦纤荑死死扒住罂棘手腕,脚尖踮起微微挪动,一点一点靠近药瓶位置,就在寓秦要放弃的时,罂棘突然失去知觉倒地不起
‘咳咳’寓秦捡起地上药瓶,爬起来扶起罂棘,将一颗药送服进罂棘嘴里,可罂棘闭嘴咬齿,寓秦看着罂棘嘴唇,犹豫半天,最终下定决心。抿进一颗药丸,含住罂棘嘴唇,轻轻抵开罂棘牙关,送了进去
寓秦缓了缓砰砰跳的心神,若无其事的等着罂棘醒来。石壁的房门突然打开,那老者与几位白袍男子狼狈躲了进来
‘柔儿,柔儿,你还好吗’那老者趴在石棺上哭了起来,
他抚摸着石雕上的花纹,喃喃自语道:我会救你的,会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