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姑娘且慢”九皇子追上来
“今日多谢九皇子维护之意,不知九皇子找小女有何事?”寓秦一袭石榴裙金丝绣蝶在脚下如飞蛾扑火般绚丽,一扇浓密绒睫毛如羽翼般轻盈覆盖着眼睛,一双杏仁眼疑惑地凝视着罂棘
“这是玉肌露,莫要留疤了”青釉药瓶泛着点点光泽,男子的手沉稳有力,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掌握一切
“上次吕姑娘所说,可还记得?”
寓秦浓密的睫毛轻颤了颤,丰润如荔枝晶莹般的红唇轻启,“九皇子有什么,尽可但说无妨。只男女授受不亲,寓秦实在怕毁了九皇子的清誉”
罂棘挑了挑眉,狭长的眼眸笑意盈染。一身绛红色绣祥云飞鹰长袍,玉树临风。小妮子这是怕毁了清誉啊
“无妨”罂棘英俊绝伦,深邃轮廓中透着一丝促狭
“九皇子若无事,寓秦便告退了”
罂棘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骨节分明的手沉稳有力地将瓷瓶放在寓秦手里,“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只当时事急从权,只能出此下策”
天阶夜色凉如水,黄石假山葱竹茂林,小径溪旁。“呲拉-”便悄然无声
罂棘镶红宝石紫金冠将墨发束的一丝不苟,修长挺拔的身材威风凛凛,俊美无铸的脸上一抹认真不容忽视
寓秦好似从没认识过他,恍惚间那个冷漠残酷如罗刹的浴血将军仿佛远去……寓秦看着他的背影,思索着
罂棘刚才听到的声音,在这—破碎的白色衣片,血迹斑斑
寓秦回到席上,吕夫人焦急的等着。“寓儿,你去哪了?你这脸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