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离看着她淡淡道:“掌门不会的。”
颜玉泽给秦书雪解释道:“之前都发了传讯,他们那也结束了,都没有抓到迷茫。估计这几天也在返程途中,我们只是稍作接应。就算处置你也不会这么急,何况掌门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
秦书雪看了眼衡离,后者给她一个“放心吧”的眼神,秦书雪只好点了点头。
“对了,你这额头的伤差不多也好了,只是这疤痕要去除不太容易,得费些功夫。”
秦书雪摸摸自己的伤疤,微微突出的一条浅白色的肉,想到兰阳霁所说的医术,不想颜玉泽伤害身体,说道:“就这样吧。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捡回一条命,这点疤算什么。”说罢还看了一眼司徒夏嫣,她的伤比起来可少多了。
颜玉泽也察觉到秦书雪的视线,看了看司徒夏嫣重重地叹一口气:“哎,你们都是一身的伤,我们做师兄的太没用了。”
“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夏嫣有这身本事本就是为了上阵杀敌的。不是学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在家里绣花的。”司徒夏嫣还是那个样子,说没安慰吧又好像有点,说安慰吧又像在夸自己。
幸好这没有那所谓的小姐,不然得给她砍了切片做菜吃。
颜玉泽苦笑一声:“是啊,你瞧衡离也一身的伤,能力强就是会很辛苦。”
几人回到了门派,颜玉泽又立刻起身离开了。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
“咱们不会回去了就被扣下吧。”殷玄清苦着一张脸,“我弟弟妹妹得哭死不可。”
秦书雪脸色也不好:“放心,不抓你,抓我而已,到时候作证你说了实话估计才抓你……”
司徒夏嫣沉默了一下:“你刚才不是不怕死么?”
“谁不怕死?”秦书雪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心情低落的时候求生欲不旺盛不是很正常吗?玉泽师兄妙手回春,我现在又想活啦!”
……说不清她是怎样,到底有没有危机感。
三个人各自散了,司徒夏嫣去给死去的弟子祈祷,殷玄清去找弟弟妹妹,秦书雪只好回宿舍去。衡离给的掌门特许吃食堂的权利也过期了,她想搜罗点小钱吃顿好的。
刚一走进宿舍门,羽飞绫就在门口的椅子上没精打采地坐着,眼泪一颗一颗滴下来。
“飞绫?你怎么了?”秦书雪好几天不见羽飞绫,虽然有一些不愉快,但是看到她还是先担心了一下。
“书雪?你真的回来了?”羽飞绫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泪流得更猛了,“你受伤重不重?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对不起书雪,我不该和你闹脾气,我只是生气,你都不向着我了,我不会再闹了,你好好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