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肃默不作声，还是看着老祭祀。

老祭祀继续说道：“我没有见过地精族出过你这样妖孽的存在，但是我听说过在人族中，经常出如你这样聪明绝顶的人。”，老祭祀叹了口气，“人族从上古神灵时代崛起，中古时代没落，近古时代又跟着精灵崛起，直至现在几乎控制了地表所有的势力，靠的就是如你这样代代惊才绝艳的人类。你如果出生人族，我想你也将是他们的最聪明的一员之一。”

贾肃摇头笑道：“可惜啊！我不是他们的一员，我只是这个地底九层的地精祭祀而已。”

“是啊！如果你能修行人族巫师之道，不说成为人类最顶级的存在，第一档次是没有问题的，可惜你是个禁魔体的地精。”，老祭祀还在感慨着。

贾肃这时反倒来安慰起老祭祀来，“我是地精不好吗？祭祀大人，你难道不希望地精多出几个如我这样的聪明家伙？我现在可是拼了命在改善地精的生存环境呢！”

“哈哈哈，哈哈哈”，老祭祀一阵大笑，“我当然希望了，如你这般的给我来一打我也不嫌少，就是感觉对你不太公平罢了，依靠魔核这样储存异界外力确实局限性太大了，哪怕就是让你成为我族最顶级的侍神，大约也只能于一个中阶巫师打个平手。”

贾肃不以为然道：“祭祀大人，前次我去血精灵族拜会管家时，看到了一本闲书，里面有这样一句话‘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常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你只看到了人族的锐不可当，可是你也知道人族元始天尊便是当时的至尊，不一样被打落神坛，龙族那样强大，魔龙王不照样被封印地底，哪怕是精灵族，再最辉煌时奥术师战天斗地，神魔皆避，可一场莫名其妙的爆炸也能结束他的至高地位。人族是很强大，巫师听说也堪比奥术师，可世界的运行不会让一个这样的存在破坏它的安危的，是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

老祭祀很惊异的看着贾肃，这些话，他从来没听过，但是对比历史故事，莫不如此，不觉有些痴了。

贾肃没再打扰老祭祀，慢慢退出了营帐！他也很感慨，自己从出生时的无法接受到现在的自我接受，这一个过程整整用了将近两年。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贾肃尽可能的以最小的代价进行献祭仪式，终于在第九次时确认电祀继承人。这次测试后，确认了跟随贾肃的那六名学徒的能力，分别是“风，火，土，木，腐以及一个废祀”。

贾肃也没想到，地精族都这么惨了，居然真的还有连修习祭祀这种能力都没有的地精。贾肃甚至为了他再举行了一次祭祀活动，可测试结果还是无法确认他的能力，真的如地精族故老相传般，废材一个。

这个学徒也心灰意冷，两次为了他的祭祀，已经让他感激贾肃不尽，不可能再让他享受学徒待遇了，只能退回去当一个弱地精了。不过贾肃还是没让他离开，此路不通，那就走他路！既然即不能修魔力，又不能修祭祀之力，那就去当一个军谋吧！聪明好学的地精确实还是少数，这个地精能被老祭祀选中，自然是很聪明的，挖地洞，喂土蚯，有的是地精排队去做，军谋确不是谁都能做的。

老祭祀手上的则是“毒，土，电”，还剩三人也会再未来测试，现在就没必要为测试而祭祀了。

结束了这密集的祭祀活动，贾肃把学徒和老祭祀的学徒对换了一下，拜别了母亲又率领众人准备赶回第四营。

看到老祭祀在营门口送车他，他恍然，这一次是与老祭祀的最后一面了，下次回来该是参加老祭祀的葬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