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看到这里情况不对了,以为又有什么新闻发生了,一窝蜂全都涌了过来。
此时东盛房地产公司的经理徐成忠还躺在王大善家的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有人身亡的事情要是被公司上级知道了,该怎么办才好?
可偏偏祸不单行,就是这时候,有个工人有急匆匆地跑进来惊恐不安说道:“徐总,不好了,出大事了,咱们又两个工人被他们当成野猪砸死了!”
徐成忠以为听错了,又问道:“你说什么,在说一遍”抓起那个工人的衣领气喘吁吁,瞪着眼睛吼道
工人害怕了,心中充满了恐慌说道:“我们有两个工人被起重机砸断腰杆了,好不容易爬到这里来求助,结果被他们当成野猪砸死了。”
徐成忠一听,犹如当头一棒,开始怀疑人生了无奈地说道:“他妈的,你们石碣村的人,都他们的全是人才,喻才富建了一个堡垒,你们又将我的工人当成野猪打死了,我…”
徐成忠一句话没有说完,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向后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被旁边的喻才富和水玲珑看在了眼里,喻才富心里舒畅极了,露出来满意的笑容。
而水玲珑这边只见她脸色深沉,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枉然,心想:“这些人真是欠管教,我喻哥哥不借你们钱,你们就去拆他的房子,我不喝酒,你们就说我瞧不起你们,还动手打我的喻哥哥,要不是喻哥哥不让我杀人,我早就把你们杀光了,这次先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
水玲珑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见不惯,暗地里使了障眼法,让这些邻居将两个收拾的工人看成了野猪。
这些邻居将刚打死的两个工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回王大善家了。到了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回自己家了,人一下子就少了三分之二。
只有少部分人还在王大善家门口,一群人围坐在火炉旁时不时把手伸到火上烤一下,今晚天气格外寒冷。
这时徐成忠惶恐不安地对王大善说道:“亲家,我这回可被你害惨了,我帮你来挖喻才富家的房子,现在挖了一个多月了,那喻才富的房子却依然纹丝不动,可是我的工人却已经死了八个了,有两个还被你们当成野猪砸死了,你说怎么办?”
王大善一听徐成忠将责任推卸到他的头上,立马笑嘻嘻的回道:“亲家,出了这种事情,我们也很难过,也很无奈,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们要想个办法解决”。
旁边的王凯立马恼怒起来愤愤不平地说道:“都怪那个喻才富,要是他答应借我们钱,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一个下巴细长,眼珠子小,眼白多的人的人缓缓开口说道:“我觉得吧,不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们大家都是亲戚,我和大善是亲老表,那么徐总你也就是我的老表,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将这将事情隐瞒起来,暂时不要让政府知道,我们现在只能是一条道走到头了,只有把喻才富家攻破了,将他的钱拿去抚恤亡者,最后再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喻才富,那么公司那边有我们那么多人作证,到时候喻才富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这人名叫姚大牛,喻才富认识他,喻才富还没有回来之前,他们还在一起打工呢?这人眼睛的眼白特别多,眼睛珠特别小,眼睛的左边,右边和下边都是眼白,也就是面相学上所说的下三白,典型的反骨相。
以前喻才富在苏州工地上,姚大牛来投靠他,乡里乡亲的喻才富也不好不帮忙,所以只好带着他,喻才富把自己所学尽数倾囊相授,可是这姚大牛学会了之后,就一脚将喻才富踢开,最后还差点将喻才富陷害了。
十年前,喻才富在苏州一个工地上,做建筑工人。
那年,姚大牛还是一个没有出过远门的土包子,因为在农村种庄稼收入低,听说喻才富在苏州混得不错,就去苏州投靠喻才富。
姚大牛刚到苏州的时候还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土不啦叽,什么都不知道,到处出洋相,好不丢人。
刚来那会,姚大牛家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更别说要到外面租房子住了,喻才富见他们经济太困难了,心生怜悯,就把自己的一套房子借给他们住。
刚开始的时候,姚大牛家对喻才富是千恩万谢,把喻才富当成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