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徒儿,刚刚那位善信给了多少香火钱。”
石明闻声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紫袍,表情猥琐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自一旁缓缓走来。
见到这便宜师傅,石明也是脸色无语,但还是迅速拱手行了一礼,将手里的钱袋递了过去。
“回师傅,一共三十钱!”
对面的玉明子闻言眼前顿时一亮,接过钱袋,清点一番后,脸上笑意越发浓郁。
“好好好,徒儿也是个懂事的,应该知道规矩,这些都是善信供奉给天尊的,我等都是不可随意贪墨的。”
说着,玉明子笑着拍了拍石明的肩膀:“不过不得不说,这么快又开单了,真是个修道的好苗子,不枉为师看重你!今晚为师刚好要去王寡妇家做一场法事,你便跟着一起吧!”
“又是求子法事?”石明无语开口,一个寡妇,不知道找玉明子办了多少次求子法事,还都是晚上,这叵隆县里谁都知道猫腻了。
玉明子闻言脸上笑容也是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旋即很快开口:“王寡妇也是个虔诚信道的,捐了不少香油钱,多办几场法事怎么了?!”
“而且这次不止求子,还有个驱邪的法事,到时你在旁好好学,好好看!”
听到还有驱邪的法事,石明这才点了点头。
办一场法事的绩效可是不少,而且这里的道士,“职称”晋升就看办的法事多不多,美其名曰办法事办的多就证明道功深厚,可以评上更高的“职称”。
但说白了,就是看谁能忽悠,开的单更多罢了。
在这一点上,他们这种小道观的道士天生就不如那些大道观,毕竟知名度就已经很是不如了,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少有人请小道观道士去做法事。
石明愿意跟着去,也是想学学驱邪法事怎么做,这玩意玉明子还从未教过。
当天傍晚,吃过晚饭,石明也便随着玉明子,带上一大堆做法事用的法器,前往王寡妇家。
王寡妇早年丧偶,但其丈夫原本是个小生意人,留下来的财产却是不少,足够支撑其住上一个小院,活的还算滋润。
当玉明子带着石明赶到小院时,太阳已经落山。
“砰!砰!砰!”玉明子理了理身上的道袍,迈步上前,有些迫不及待地敲响了眼前的院门。
石明在背后背着一包袱的法器,看了看四周。
王寡妇住的这处小院很是偏僻,周围没什么其他居民,入了夜以后,一片黑暗笼罩,冷风吹过,还是有些渗人。
想到这种氛围下,玉明子之前还能几次大晚上跑来这边“办法事”,石明就不由得感到佩服!
那什么上脑以后,是真的什么都不怕!
伴随着敲门声响过一阵,院门很快被缓缓拉开。
只见一名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女子自门后探出了身子。
不得不说,这王寡妇年纪也才三十,此时看着也是风韵犹存,能让不少老光棍流口水。
只是让石明有些疑惑的是,这王寡妇脸怎么白的和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