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她,一眼就看清了上成的内容。
暗恼:冲动果然是魔鬼,又出错了。
声音软了下去,“少爷,我到时候可不可以请假回去一趟?”
叶深没出声。
简小棠再接再厉,拿起了旁边的药,讨好道,“少爷,我帮你上药,你让我回去,行不行?”
简小棠悲哀地发现,自从进了叶深这别墅,她就像签了卖身契一样,都不自由了。
连回家给父亲过生日,都还得低声下气地去讨好。
真真是没谁了!
“少爷,我不是下个星期六休息吗?我那天不休息了,我提前一天,星期五休息,行吗?”
见前面两个条件,叶深都默不吭声地毙了,简小棠退了一步。
“你是轮休的!”
叶深开口了,意思却让简小棠想揍人。
意思就是,你的排档在星期六,想提前一天休息,不行。
“少爷,我爸三十快到四十岁才生的我,百行孝为先,我爸都六十岁了,我不回去的话,就是不孝啊!”
简小棠见叶深不出声,一边去解叶深腰上的纱布,一边打着亲情牌,“少爷,要不你帮我查一下,下个星期五哪个保镖轮休,我去和他调换一天。”
“轮休?”叶深冷笑,不以为意地说,“保镖是没有休息时间的。”
呃?
简小棠石化了。
半晌后,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为什么我有?”
“你是女人。”
叶深回答得理所当然。
简小棠算是听明白了,叶深的意思很清楚,保镖是没有休息时间的,之所以她一个月有一天,只因为她是女人。
叶深见她沉默,似解释地说,“女人每个月有生理期,需要休息。”
“什么?”
简小棠瞪大眼看着叶深,有些不明白叶深的意思。
叶深也不遮掩,直白道,“女人每个月有月经,经期的女人弱不禁风。”
叶深的脑中,不由就想到了他的母亲。
记忆中,他的母亲,每个月都有几天是被他父亲供起来当太后的。
母亲说左,父亲决不往右,母亲说右,父亲决不往左。
不仅如此,每到那个时候,父亲总是让他去母亲跟前,讨母亲欢心。
那几天的母亲,特别虚弱,以至于每天都躺在床上。
虽然从小姨死的那年起,母亲那几天就没有了,但儿时的记忆,却是那么清晰。
“你的意思是,你放的那天假,是为我的经期准备的?”
简小棠不可思议地反问。
她算是长见识了。
叶深侧头,抛了一个白痴的眼神给简小棠,十分霸气地说,“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什么?”
简小棠被叶深的眼神与语气,完全弄得懵逼了。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
叶深一脸嫌弃,“连女人最虚弱的经期都不知道。”
一个女人,在这种生理常识问题上,被一个男人鄙视,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不仅如此,男人还揣着错误的常识,来给你洗脑,谁不生气呢?
而简小棠,简小棠生气的后果就是,一切后果不计。
“喂,叶深,你说谁没有常识了?你说谁不是女人了?”
简小棠气得直呼叶深姓名,不服气地鼓起腮帮,不再给叶深解纱布,双手插腰,一副小泼妇样地站在床边。
不管叶深腰上还需要上药,更不管叶深喜不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