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可以回去了,等待我下次召唤你们的时候再来吧!" 我说着,开始双手做出神秘的手势,没过多久,刚才还像天神一样强大的两名忍者现在已经变成了没有思想的躯壳,并且由于中枢神经短暂失控,他们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我踏在由铁板支撑的地面上,说真的,这个地方倒是很适合作为中心基地。
"大蛇丸大人!" 下一秒,我的表姐,遍照寺萤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自那次她“战死”之后,就开始叫我大人,看起来她是真打算在我手下干上几年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着眼前的山椒鱼半藏,此时他已经摘下了面罩和头盔,露出一张丑陋的脸庞。看来他平时戴着头盔不只是为了他的术考虑,我心里恶意地琢磨着。
"嗯,外面有位忍者想见你。" 这句话刚落音,我就惊异地发现发生了件奇事:一个身穿黑袍的忍者正静静地立在门口,让人惊讶的是以我现在的能力竟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这家伙到底是谁?
"你是大蛇丸?第三代火影的弟子?!看来木叶真是人才辈出之地啊,哈哈哈哈哈..." 一种沉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这人......
"这位朋友,不知您是木叶哪位前辈高人?" 此刻我已经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佩服,仅凭我的几句话就能判断出我是木叶的人。行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说着,这名忍者揭开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了一张我无比熟悉的面具。
"你...你竟然是宇智波斑?!" 我瞪着这张只有一只眼睛的面具,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麻。没错,这家伙现在居然朝我发动了瞳术,连身边的遍照寺萤也被一股强大的气势镇住,动弹不得。
"小子,你竟然认识我?!不可能啊,难不成..." 宇智波斑的思绪立刻飞快运转,把所有的推测和线索串联起来:"是你师父柱间告诉你的吧?!" 说着,他竟向我逼近了几步。
"呵呵呵..." 我突然放声大笑,冷汗随之而出,然而此刻,宇智波斑却收起了瞳力,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也就不多费口舌了,我需要一个强大的身躯,当然如果是年轻时的自己就更好了。" 宇智波斑不再啰嗦,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只眼睛里仿佛已经有了风车旋转的画面。
"那你打算付出什么呢?" 我说完,瞬间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天空和大地变得漆黑一片,但我还能清晰看见自己的五个手指。
"这就是你的——只不过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大的伤疤呢?" 我猛一扭头,看见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正围绕着一座巨大的白色雕像转悠,他手指指向的地方正是我斩断白蛇头颅之处。
"哈哈哈!" 我拔出腰间的草薙之剑,随后向宇智波斑冲去。
"喂,那个小鬼猿飞有没有教过你应该如何尊敬长辈?!" 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从面具后显现出来,而我惊讶地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月读”?虽然我对这个术并不陌生,但首次亲身经历,还是感受到了无力。
"对我来说,你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 我强挤出一丝微笑,在宇智波的地盘上,我只能成为一个受虐者。
"我对这双眼睛很不满意。" 宇智波斑紧紧握住我的草薙之剑,朝我走来,"那就让我亲手挖下来吧。"
"嗯——" 我咬紧牙关,眼珠被挖下的痛苦几乎令我无法承受。
我猛然睁开眼睛,周围依旧毫无生气,我仍被捆绑在巨柱上,随后斑又一次持着我的宝剑走过来,重复了刚才的话语。这时,我明显看到身后出现一轮大大的明月。宇智波再次挖掉我的眼睛,可这一次不知为何,我竟然能看清背后的月亮。
我的身体动弹不得,我轻轻地转动眼球,发现时间似乎只过去了短短一秒钟,眼前依然是戴面具的宇智波斑,但我感受到他的气息混乱了,尽管他竭力压制自己糟糕的身体,但汗水已泄露了他的秘密。
"没有人能抵挡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家族,与我合作,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包括成为下一任火影!" 斑的语调平静而缺乏生机。
"哼~~这具身体已经让你受够了吧。" 我突然露出笑容,身边的遍照寺立刻警觉地摆出了攻击姿势。
"呵,果然骗不了你......咳咳——" 斑似乎瞬间释怀了,轻咳了几声,但紧接着,他已经拿着苦无抵住了我的喉咙,"但是别玩花样!"
"还是省点力气吧~~你需要什么样的身体呢?" 我慢慢地推开他,走向后面,取出一张卷轴并展开,内含一支长长的注射器。
"你要干啥?!" 斑的身体正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他的生命力正在急速消逝,难道这只是我的错觉?还是他在刚才威胁我时已耗尽了他生命的最后一丝力量?
"我要给你抽血!只有这样,我才能重新塑造你,就像初代那样,就像你的对手柱间一样。"
"柱间?" 有一瞬间,斑显得有些茫然,但他很快恢复过来,果断地伸出一只手。我则暗自加力,将针头刺入他的身体。
短暂的平静并未持久,毕竟土之国和砂之国不可能把自己的村庄置于边境线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两国终于不再等待,似乎心照不宣地同时发起了进攻,我们三忍及大量木叶精锐再次集结于村内。
"嘿,自来也,你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啊?" 看到一头白发的自来也正在疾奔,我难得开口问道。
"啊,大蛇丸,你还没听说吗?关于纲手的弟弟..." 自来也闪烁其辞,但我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白了,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木叶医院的太平间里,纲手在外面痛哭失声,一个留着白发的年轻人在一旁安慰她。我和那个年轻人均默不作声,因为此刻的气氛太过压抑。我推开门走进去,只见里面单独停放着一副棺材,上面覆盖着白布。我走过去揭开布料,下面是一个尚未褪去稚气的少年,脖子上挂着一条熟悉的项链。我取下项链,冷笑一声,抬头望向天花板,随后离开了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