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桃花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顺便收拾收拾行礼,明后天要搬家了。
坐在火炕上,桃花才有时间打量自己的小房间。
只有七八平米大的屋子,墙壁上贴着破旧的报纸,火炕正上方半米的距离搭着一块木板,用来放被褥和换洗衣服。
左侧的墙壁有一扇小窗户,还是半透明的油纸糊的,能透过的光亮很少。
右侧的墙上贴着一块不大的镜子,镜子上别着一把已经掉齿的木梳。
镜子下面的火炕边放着一个破旧的红木箱子,里面装一些杂物。
这便是这个屋子里全部的家当,一切都只说明一个字,穷。
桃花叹着气,把被褥从木板上取下来,铺在火炕上,金秋十月,在东北也是极冷的。
好在火炕上暖暖的,钻进被窝后,桃花缩着脑袋重新整理了思绪。
她要搞明白,原主与禾子晏明明不搭的两个人为什么能结婚?为什么结婚后,也才见过两面。
又为什么印象中,原主是蛮横娇气了点,可是还不至于傻到给老公带好几顶绿帽子吧?再怎么说,这个原主也是初中毕业呢,这在七十年代也算是个小知识分子了,她难道不懂作为一名军嫂,红杏出墙可是大罪,犯法的?
总之,这一切都存在了很多疑点。
桃花睁着眼一点点梳理,忽然,脑海中闪现了原主被人推下河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