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拧眉,女人听完陈子的话,情绪就更激动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跟他是一伙的,你们这是黑店啊,我算是瞎了眼了,进了你们这蛇鼠的窝棚,你们这地方该不会有什么不见光的勾当吧。”
女人的话越说越难听。
陈子情绪显然不好,尤礼一把摁住陈子的胸膛,扭头看着头发一窝乱衣襟也皱巴巴的年轻男人张客。
张客对上尤礼不怎么友好的目光,摊手,“我真没有。”
张客就差把自己的心给掏出来了,“你看看我这张脸,我犯得着去摸她么,我又不是什么变态。”
他看着女客,“再说了,你当这楼上客栈住宿便宜啊,我有这钱,出去能包个小姐两晚上,犯得着冒这么大风险,就为摸你一下?!”
“你什么意思!”女客的声音又尖了两度,上手就去抓张客,恨不得撕烂他。
陈子觉得头疼,这是难办了,毕竟卫生间可没有监控,这一张嘴两张嘴的各说各话,都觉得自己有理。
女客的力气不小,陈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女人给拦住,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进女卫生间了?”
尤礼的情绪没被周围环境所影响,刚才女客情绪那么激动,说了一大堆,张客是反驳了,但是进女卫生间这事他独独没有回答。
尤礼深吸了一口气,“她总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你,如果你解释不清楚,我们就只能等警察来解决了。”
“是,我是进了。”张客点头,也恼了,“那还不是因为我看有个女的鬼鬼祟祟的跟她后面,她喝得烂醉,站都站不稳,那女的怎么看都像是趁机在行窃,我进去是打算阻止的,谁知道那女的看我进来了一转身就进隔断了,结果这大姐一回头就揪着我头发给我薅出来了,我怎么解释她也不听。”
张客说着还低头,指着自己被薅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扒了两把,凑到尤礼的面前,“你看看,我现在头皮还刺痛着呢,天知道这大姐使了多大的劲儿!”
张客是被薅的挺狠的,头皮清晰可见红肿。
“具体情况,我们谁也没看见,所以不好下定论。”尤礼看着张客,“但是这件事情我会弄清楚,如果真的是你骚扰了我客人,别怪我不客气。”
“我张客行的端做得正,不会做这么下流的事。”
“陈子,调监控。”
“哪的?”
“通向卫生间走廊的。”
如果真如张客所说,有企图行窃的小偷,那么可以让他指认。
“女士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不能让你白受委屈。”尤礼转身面对女客,女客吸着鼻子,情绪很激动,她才不相信这里人的鬼话,“可得了吧,他就是在撒谎,偷东西至于摸我大腿根么,我往那里藏钱了啊!有脑子的也不能这么编,骗傻子呢啊。”
张客说的的确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