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什么男的?”楚铭征捏了捏怀中人的鼻子,不满道:“青哥哥是谁?”
“你调查我?”陆明泱猛然站了起来。
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楚铭征庆幸自己没有秃噜出来宋维还有冷凌风。
“你成日里戴着那支梅花簪招摇,我不该查查吗?”楚铭征先发制人,傲娇的冷哼:“我可没有强占人妻的癖好。”
陆明泱心慌:“那你查出来什么了?”
楚铭征站起身,将眼前的女人圈在怀中,危险的眯起眼睛:“村里人说,你们在苞米地里行苟且之事?”
陆明泱咬唇,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怪不得不碰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事。胸中涌出一股怒气,她狠狠的推开他,跑了出去。
楚铭征追出去,远远的听见一句愤怒的呓语,他分辨了许久才分辨出来:
“嫌我脏,我还嫌你脏呢!”
他有些无措的站在院中,倏尔笑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运气好,还能要挟她亲自己一下。
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敢硬气的给自己甩脸子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楚铭征拍了拍身上的雾气,昂首往主院走去,被一道娇媚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妙儿,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秦妙娇柔的挽住楚铭征的手臂,微微蹙眉:“妙儿今日进宫去看母妃了,母妃有些肝气郁结,太医说,用午夜的露水入药,药力最甚。所以妙儿来采些。”
“妙儿有心了!”楚铭征尴尬的拂开她的手。
秦妙轻声催促:“征哥哥快回去歇息吧,妙儿可以,可以自己采露水,不怕黑。”
楚铭征:“……”
“我陪妙儿一起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除了这个,他还能说什么?楚铭征拿过她手里的白瓷瓶,承接她从花木上抖落的露珠。
“妙儿,我母妃怎么病了?”他问。
终于想问自己了!
清河郡主来府那一日,她去了宫里看望晋王妃,回来后得知清河郡主住进来了陆明泱的主院,心里懊悔不已。
总想着让清河郡主住进自己的东暖阁,好让征哥哥多来看自己几次,谁知陆明泱倒真有些本事,宫宴上闹的那般不愉快,清河郡主竟然还愿意跟她住在一起。
不得已,她只能将目标再次放在晋王妃身上。好在,母亲果然比妹妹好用。可让自己说,没那么容易!
“啊”的一声,秦妙脚一扭,崴进了楚铭征的怀里,拽着他胸前的衣襟,痛呼:“疼”!
“脚扭了?”
还要再确认吗?秦妙抬头,楚楚可怜的望着眼前让人神魂颠倒的男子。楚铭征打横抱起秦妙回东暖阁。
牡丹见状,忙换成了依兰熏香。袅袅烟雾,熏的室内暧昧无限。
秦妙坐在床上,发丝半散,一只玉足撑在床沿,露出红肿的足踝。虽是刻意为之,但她确是真真实实的崴了脚。
“有药吗?”楚铭征问。
“有!”牡丹忙拿着伤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