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难道皇上是想要再次包庇她?”
“朕说了,这件事跟凝儿无关!”
“呵,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反正今日萧贵妃今日必须也要饱受我小十当时的痛苦!”
“裕太妃,朕尊你是先皇的妃子,一直对你尊敬有加,可你却如此对待凝儿,朕这次绝不会放过你!”
“放过我?如今小十已经殁了,本宫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也没了,生死对于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你……”
二人正在针锋相对,而房中时不常的传来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嘶吼,玄玉邪磨着牙说道:“裕太妃,你一辈子笃行佛理,难道这就是你眼中的佛?你的慈悲,你的人性呢?”
裕太妃浑身有些僵硬,却终究还是木然的转身,冷硬而有些破败的开口:“我自知罪孽深重,但只要替小十报了仇,我一定会亲自去地狱忏悔!”
“你想要替小十报仇?可你知道真正加害她的人是谁吗?”
“是她,就是那萧贵妃,是她指使赵庆峰的儿子杀了小十,而你……却口口声声的包庇他们。”
“放肆,荒唐,赵庆峰的儿子?你可知他三个月前在酒楼与人喝酒斗殴,早已被打成重伤,现如今还只能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一般无法动弹。”
裕太妃闻听此言,脸色一变,转身开口道:“不,你,你骗我!”
“朕的御书房中如今还有赵庆峰向朕的告假折子,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看!”
这一下,裕太妃更是满眼的凌乱,此时她心头一阵乱哄哄的,开口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不可能的,不可能……他怎么会欺骗我?他可是……”
“裕太妃,事到如今,朕倒是好奇这个跟你说了这番言论的人到底是谁?”
“他,他是驸马,驸马许伟良……”
“许伟良?”玄玉邪眯起眼睛,表情阴冷的瞟了一眼身后的福安。
“你现在速速出宫,将驸马缉拿归案,朕倒想问问他,他这般指鹿为马,究竟是为了什么?”
福安点点头,快步朝着萧凝宫门外走去,却在宫门口被一群人给堵了回来。
“皇,皇上……大事不好了。”
“又有什么事?”
“就是,就是……外面,外面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包围?你什么意思?何人胆敢包围朕?”玄玉邪一甩袖口,匆匆朝着萧凝宫门口而来。
眼前是禁军与御林军,各个虎视眈眈的盯着玄玉邪,手中俨然已经抽出了宝剑。
“放肆,你们竟然敢在皇上面前亮兵器?都活腻歪了?”
福安一声呵斥,那群人却只是脸上挂着阴笑,始终不肯倒退。
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玄玉邪倒是没有过多的惊慌失措,只是冷眼旁观,低声开口:“谁是你们的主子?”
“呵,皇上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只可惜明白的有些晚了!”
“晚了?不会吧?朕倒是觉得刚刚好!说出你们的主子,朕也许还会饶你们不死!”
“嘻嘻,哈哈哈,有意思,你这个皇上还真是有意思!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这里装大瓣蒜,还真是可笑至极。”
玄玉邪看着分开众人,露出嘴脸的一个年纪轻轻,脸上带着戾气与轻浮的男子,开口道:“你是他们的主子?”
“呵呵,我也不过就是个听话办事的,你若想要见到咱们的主子,那也不用急,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了。”
“你可知道兴兵造反是何罪名?朕劝你还是现在缴械投降,朕也许还会留你一条全尸。”
“哟呵,口气倒是不小,只不过……我看这句话你是说反了!”
“嗯?”
“哎呀,我说你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废物,不过就是两三个女人,就将你搅得晕头涨脑的,倒是也省了我们不少事!”
“你说什么?”
“你说说你,不就是一个立后的事情吗?看你烦恼的,这要是换过是我,一定立竿见影!”
“哦?愿闻其详!”
“我喜欢的就留着,不喜欢还要争的,那我就……咔嚓一刀解决了1”
眼见着男子脸上露出的暴戾样貌,玄玉邪再次勾起那神秘莫测的笑容。
“杀女人?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就是因为你这样优柔寡断,所以说你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将你的皇位禅让出来。”
“哦?怎么?你对朕的皇位感兴趣?”
“皇位这种东西,我不在意,只要让我以后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睡,有钱花,大权在握,谁当皇帝对我来说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