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女人的触感很好吧?”邢冶双手交叠,颀长的身子斜斜地依靠在车旁,崴着头不正经地挑眉戏谑。
“闭嘴!”厉北辰不悦地厉声呵斥,越过他,进了大厅,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安置在沙发上。
厉北辰有洁癖,能将施雨轩带进华都首府根本是天方夜谭了,能有张沙发躺着,已经算是荣幸了。可惜啊可惜,沙发就要不幸了,明早,厉北辰一定会命吴妈将它扔掉。
没法子,谁让他对女人有洁癖。
不过这是病,得治。
刚放下雨轩,厉北辰像是厌恶停留在手心的温度,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手。
望着他的背影,邢冶无奈地耸肩笑了笑。随之,长腿交叠,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打量着身前的这个女人。
偌大的真皮沙发,她纤弱地蜷缩。
虽说被下了药,雨轩却睡地醇香,酒窝上那抹粉黛,衬地她恬静,美妙。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带着浓醇酒香,如她刺猬般扎人的野性,肆意在邢冶鼻尖,徜徉流连,久久不散。
尽管没有浓妆艳抹,没有蕾丝透纱,更无火辣撩人,却,那般勾人心魄。
邢冶心里蓦然升起几分想将她狠狠蹂躏的想法,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从下腹蹿出,直冲心底。
强压下心头那不受自己控制的紊乱,他侧身倚靠在对面的沙发上,伸手,松了松领口。
鼻尖还缭绕着那股醇厚的酒香,压制住的心,难免又开始躁动。
好渴、好渴
水在哪儿
下腹蹿上来的邪火,他,需要一个女人。偏偏是对这样一个相貌中等,身材中下的女人,起了反应。
该死!
今夜果然不应该离开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