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的,真拿你没办法,好好好知道了”美夫人无奈的笑了笑,轻点了一下男子的额头。
男子抢答道:“不如就叫,陈烛如何,玉彩辉关烛的烛。”
这是梦吗?
“要是小烛今后跟你学坏了,我定饶不了你明白吗。”
“娘子这说的哪里话。”那颇为英俊的男子不由气恼着反驳道,“他跟我怎么就学坏了。”
看着那两人在那里打情骂俏,美妇怀中的小婴儿呼觉眼皮沉重。
算了,好困先睡一觉再说。
想着想着就开始犯困起来,不知不觉间便睡去了。
人生天地,若白驹过隙,不过忽然而已不过转眼便是六年。
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盘坐在后院的大石上,源源不断的吸收周遭灵气通过四肢百骸,化为己用。
这原本是修炼为最基础的一环,但此时的他双眼紧闭,眉头不而蹙起,可爱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时不时有冷汗从额头落下,就好像在经历一场恐物的噩梦——
夕阳如血,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一片凄艳的红色,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悲剧。在这片血色之中,一位鼻梁高挺眼眸深邃的男子,身着一袭黑色长袍,手持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而剑身却无情地刺入了一位女子的心脏,剑尖从她的背后通体而出冷若寒光。
女子的面容美丽而苍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即明悟。她逐渐涣散的瞳孔直直的盯着眼前真凶,嘴角溢出了一道鲜血随即残然一笑:“原来……我也当你路了吗……父亲。”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缓缓地滑落,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另一位男子疾奔而至,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当他目睹了这悲惨的一幕,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青筋暴起。他想也不想即刻握拳全力轰出,霎时间风雷震响,拳风激荡。
黑袍男子面无表情以掌向对一连倒退数十步,见对方抱起倒地之人却也不阻,反任其施为。
他左手揽住女人后背将之扶起,自储物袋中取出一颗丹药为其吃下,又轻柔的将她放下平躺在地,随后抬手直指黑袍男子声音中带着惊怒,利声喝问:“你到底是谁?竟敢假扮成我的父亲,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持剑男子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面对着质问的黑袍男子,嘴角一勾起温和一笑,满含欣慰的声音悠悠自他嘴中传出:“你成长了,我很欣慰。”
忽觉一阵踏空感传来,四周的景象如镜面般破碎,一切连同陈烛一起跌入无尽的虚无。
陈烛猛然睁开双眼,身心仿佛还未从那画面中抽离,他扶着额头,嘴中发出巨大的喘息,只觉有莫大的悲伤从灵魂深处席卷而来,他不自觉的喃喃道:“又是这一个梦,那道身影绝不会错,那绝对是……”
他望向前方自高约十几丈的瀑布,垂打在下方的山石间,溅起大小不一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无比绚烂,终于一时的风光带来的是更大的祸患,声势浩大的垂瀑,在与顽石的争雄间变得,支离破碎,它缓缓流动再不似曾经峥嵘,即使再度凝聚汇集也不似从前,宛若一潭死水。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