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保留了几分。
“听说,她的手串跟你的手串一样,都是在九华山结缘的?”
厉时慎的话音落,玄关处传来脚步声。
是郑雅柔一瘸一拐的进来了。
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南烟,郑雅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那天晚上,去过那家酒店的人不只是她。
还有南烟。
厉时慎放出话,说有女人爬了他的床。
郑家把她推出来。
可是,她并没有去爬厉时慎的床。
那么,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南烟。
想到这里,郑雅柔心头更慌的一批了。
不等和南烟目光对视,就收回了视线。
爱慕地看着厉时慎,颤声喊了声,“厉总。”
“你父亲说,你凌晨说的话,是高烧后的胡话?”
厉时慎修长的身躯靠在沙发靠椅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沉香珠,漫不经心的嗓音在冷冽气场的加持下,如同一座大山压在郑雅柔头顶。
她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低头看着地板。
楚楚柔弱,让人心疼。
但厉时慎显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否则也不会让她一跪就是二十四小时。
只听见他冷冷地提醒,“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回答。”
“……”
到嘴边的话,又被吓回了肚里。
郑雅柔抖得更明显了。
厉时慎冷冷地笑了一声,“那晚的女人如果真的是你,我会给你一个盛世婚礼,让你成为人人羡慕的厉太太。”
余筱筱看向南烟。
南烟面不改色。
心头对厉时慎的话半信半疑。
“时慎……”
郑雅柔太过激动,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再对上厉时慎陡然沉下的眼神。
吓得脸色一白,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厉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直呼你名字的。”
只是被喊了一声名字,厉时慎眼底却噙着仿佛被可怕病毒沾上的厌恶。
连带溢出薄唇的嗓音,都陡然冷沉骇人,“你要是敢说半个字的谎,被我查出来,你这辈子就不用再说话了。”
南烟原本想借喝水来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而,听见厉时慎这句话,刚拿到手的水杯直接从她手心脱落。
朝地上掉去。
她惊出一身冷汗。
在杯子落地之前,堪堪将其抢回。
只是,杯中的水洒了一地。
还好是温白开,水洒在手上,也无事。
“给南小姐重新倒一杯温开水。”
厉时慎看了南烟一眼,吩咐站在一旁的佣人。
南烟不太自然地说了句,“抱歉。”
厉时慎淡声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别再去抓杯子,你的手很重要,你要保护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厉时慎说她的手很重要几个字时,语气特别重。
余筱筱也很紧张。
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附和道,“对,烟烟,你这双手多重要啊,你不能因为一个杯子烫到自己的手。”
“刚才那水烫吗?”
厉时慎又莫名地问了一句。
南烟摇头。
心里冒出一个不该有的比较,还没有那天早上被惊醒的抓着的物体烫。
南烟!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南烟被自己的想法吓住。
可是,那天早上醒来时的感觉,太过记忆深刻。
那画面时不时的冒出来。
她还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脸红发烫。
她没办法,那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抓男人的……
实在是,太色/情了。
厉时慎的视线在南烟泛红的小脸上停顿一秒后,移开。
看向郑雅柔时,如同春到冬的区别,“想清楚了没有?”
“我,想清楚了。”
郑雅柔刚才全程听着厉时慎对南烟的关心。
看着他们的互动。
心头妒火狂烧。
觉得南烟是故意跟厉时慎眉目传情。
她就是一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自己绝不能输给她。
更不能把厉时慎让给她。
心一横,一咬牙,脱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