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能量震得大地震动,也吸引来了宫里的嫔妃和皇子。
体内先天罡气运转,一道圆形防御气墙出现将他护在其中,魏所的掌法攻击轰在他的防御罩上只发出轻微的响声。
楚熠然再次飞身而去,流光剑法施展而出,疾风如幻影向着魏所所在方向杀去。
魏所见自己攻击全被对方挡下,他心里满脸震惊。
魏所满脸凝重道:“好强的防御,竟抵挡住了我的攻击。”
皇后道:“老七,住手!”
楚皇:“给朕放下武器,不要再行杀伐!”
华妃:“老七,快住手,放了魏公公!”
楚龙:“老七,你住手!你个废物!竟敢抗命不尊,真是胆大包天,目无国法!”
楚熠然就像没听见他们的话一般,依然向着魏所杀去。
他手持长剑如同步法身法幻影,他一剑刺出,快到极致。
流光剑法,流光一瞬!一剑从魏所得脖颈穿过,魏所得脖子一道剑痕,魏所满脸不可思议倒了下去,生机也逐渐消散,脖脖颈上流淌的鲜血染红了皇宫的地面。
皇后和华妃也来到了现场,二皇子楚龙和五皇子楚炎,六皇子楚飞也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楚皇来到了现场,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他下令御林军将楚熠然抓了起来。
皇后道:“老七,好大的胆子,本宫念你是皇子,可你一再犯错,在宫里杀害宫女和太监,真是胆大包天,给本宫拿下。”
华妃:“老七真是好大的胆子,肆意在宫里杀戮,皇后娘娘应立即将他处死。”
楚龙:父皇母后娘娘,老七再三行凶,应立即诛杀。”
楚皇:“老七,你反了吗?你竟敢公然杀害宫里太监,是想意图谋反吗?你真是胆大包天,朕念及骨肉亲情,不忍杀你,你却屡教不改,今日又杀害宫里宦官,视国法于无物,朕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不斩你不足以平后宫,朕今日就将你就地正法。”
羽林军将楚熠然抓了起来,众多宫女和太监也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幕。
皇后和华妃也是怒不可遏,楚皇也被气的怒发冲冠。
楚皇道:拖下去砍了,立即执行!”
羽林军道:“是,陛下!”
楚熠然眼看自己即将面临着死亡,将彻底陨落。他反而没有任何害怕显得一脸平静,他早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楚熠然大笑道:“等等,我有话说,等我说完再动手。”
楚皇:“好,朕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皇令羽林军停下,羽林军也没敢再动手。
楚熠然道:“哈哈,好极了!父皇啊,您就赐我一死吧,这条命是您赋予的。自古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自从母妃离世之后,已经十一年了。您从未关心过我,兄长们排挤我,奴才们欺凌我、讥讽我,而您却从未过问过,甚至也未曾多看我一眼。我不怕死,今日若能一死,也算是还清了对您的亏欠,从此两不相欠。”
楚皇听到这番话,心中如同被利刃割裂一般疼痛。
作为一个父亲,未能常伴儿子身边,更未曾尽到应有的责任。
自从幼年丧母以来,他便一直孤身一人,如今看着眼前的孩子犯错,楚皇感到无比愧疚和自责。
然而,儿子屡次犯下大错,滥杀无辜,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作为一国之君,他不得不依法行事,尽管心中充满了辛酸与无奈,他还是闭上了眼睛下达了命令。
“拖下去,斩!”
三公主楚萱和四公主楚灵也来到了现场,张妃和李妃也到了楚皇身边。
她们都接连跪下,乞求皇上能网开一面放了楚熠然。
三公主楚萱道:“父皇,七弟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不能杀了七弟啊,父皇,求你放过七弟吧。”
楚皇:“不可,他一再犯错,今日更是犯下滔天大罪,朕若饶了他,怎么对的起这后宫众多宫女和太监,又如何能面对东楚的黎民百姓。别再替他求情了,朕心意已决。”
楚天:“父皇,七弟尚且年幼,不懂礼数,不服管教,应当加以教导,还请父皇能网开一面,饶老七一命。”
李妃:“陛下,七儿还小,他才十岁,恳请陛下念父子亲情份上,饶他性命。”
张妃:“陛下,七儿从小孤苦伶仃,没有母亲,更无人看管教导他,如今才犯下如此大错,恳请陛下法外开恩。”
楚灵:“父皇,七弟自由丧母,更无人管教,他乃是你的亲生儿子,古人言“虎毒不食子”,难道父皇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儿臣恳请父皇饶七弟一命?”
有人求情,也有人无情。
华妃:“陛下,老七一再杀害宫女太监,知法犯法,知错犯错。陛下应立即将他处死,一正宫威,以平民愤。”
楚龙:“父皇,老七目无法纪,祸乱后宫,应当严惩。”
楚炎:“父皇,应依法办事,以国法家法为大,亲情为小,请父皇公正严明执法。”
楚飞:“父皇,老七如此放肆,应当严惩不贷。”
楚皇满脸无奈问皇后道:皇后,后宫归你掌管,以你看,此事应当该如何处置?”
在场也只有皇后没有表态,连楚皇都难以抉择,她又岂能擅自作主。
皇后道:“陛下,臣妾做不到啊!老七乃你儿子,还是请陛下定夺。”
皇后轻描淡写地将处理权推给了楚皇,楚皇只能无奈地苦笑,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