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睹此景,不禁黯然摇头,心中满是对青春陨落的无尽叹惋。
一名士兵粗暴地喝令着这群阶下囚:“你们还磨蹭什么,给我快点走!”
宫内,某处一太监恭敬的来到魏所旁边。
太监拱手说道:“禀报公公,七皇子已被押往灵矿山。
魏所大笑道:“哈哈,好,俺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魏所自言自语道:“哈哈,七皇子啊七皇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堂堂一个皇子却沦为奴隶,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感到有趣。”
魏所脸上充满了得意,要不是他暗中勾结华妃向皇后施压,楚熠然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魏所朝着深宫某处宫殿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宫内尽头。
在那去往神秘莫测的灵山路上,一个青涩的少年和一群犯人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喂,这位兄弟,我叫张东来,你叫什么?”
穿越在囚徒群中,一位十七八岁的傲岸少年向楚熠然搭讪道:
“兄弟,看你这身枷锁,想必是因何罪行被贬至灵山采矿吧?”
楚熠然目光微扫,默不作声,枷锁在他脚下敲击着前行的节奏。
那青年见少年并未回应,却未显愠怒,反而紧随其后,提议道:“路漫漫其修远兮,不如咱俩结伴而行。到了灵山,也好有个照应总是好的。”
楚熠然淡然回应:“嗯,行。”
接着,张东来自报家门:“我是天都城张府的少主,唤作张东来,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楚熠然轻轻吐出:“在下安然,普通人家的孩子。”
张东来:“小兄弟,不是皇家的人吗?”
楚熠然:不是。
张东来闻言,半信半疑,心中暗自揣度,但他并未深究,毕竟在这风雨飘摇之地,谁都不愿轻易暴露真实身份。
然而,他生性坦率,不屑于那些弯弯绕绕,直接选择了信任。
张东来与楚熠然结伴而行,一路上他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
楚熠然逐渐洞悉,眼前这位热情洋溢的青年,乃出身显赫的张易远大人家族,只是因一次意外,在忆春院不慎酿成悲剧,致使一位女子香消玉殒,后来张东来被官府抓住,他不幸被囚禁于天牢之中。
幸而,张大人乃是朝中重臣,又深得楚皇的器重,楚皇不忍看张大人痛失爱子,最终将他贬谪至偏远的灵山挖矿,这碰巧与自己同行。
跋涉了漫长的两天,楚熠然终于亲眼目睹了那座被灵力充盈的巍峨山峦。
伴随着几缕尘埃与金属的铿锵声,一行囚犯在士兵们的严密护送下,抵达了灵矿山的边缘。
士兵们如履行仪,将他们的职责交付给等候在此的灵矿山守卫后,便悄然离去,留下了一片寂静。
此刻,一股庄重的气息从人群中分离出来,一个身形雄健的中年男子踏步而出,如同一座山峰般沉稳。
两排士兵手拿武器,排着整齐的队列傲然挺立。
一股庄重的气息从众士兵身上散发而出,一个身形雄健,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从中踏步而出,如同一座山峰般沉稳。
他目光炯炯,自我介绍道:“我是胡同,灵矿山的矿工总督,专司挖掘之责与秩序灵矿山维护。”
胡同的声音如山涧回荡,瞬间在新来的犯人们心中刻下了威严与责任的烙印。
胡同道:“立站,稍息!”
犯人们宛如棋盘上的棋子,一丝不苟地排列,每一步移动都弥漫着庄重与紧张。
楚熠然矗立其中,脊背挺拔如松,那份坚韧不屈的气质如同峻岭之巅的苍松,傲然屹立。
胡同的话语如雷贯耳,恰似晨曦的钟声唤醒迷途者,又仿若黄昏的鼓点振聋发聩。
他锐利的目光犹如鹰隼般洞察万物,令在场的每一位罪犯心底不禁萌生敬畏。
胡同威仪地宣布:“你们这些曾居高位的公子,手握重权的少年,或是贵族之后,既然踏上这条荆棘之路,就必须遵从我的指令,全力以赴地劳作。”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任何质疑。他接着强调:“只要你们能展现出色的表现,朝廷自会考量宽恕你们的过往。
但若有人胆敢怠慢,妄图逃避,那就休怪我铁石心肠,军纪如山,我亦无情。”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心头一震,深感这位胡督军的威严非同寻常,不可小觑。
胡同屹立于众人之前,眼神犀利:“都记住了吗,各位囚徒?”
犯人们齐声应答:“记住了,督军大人。”
胡同加重语气:“再大声点,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众犯人高声呼喊:“明白了,督军大人。”胡同点头赞许:“很好,现在就开始行动。
你们将在山脚的茅舍安顿,我们的士兵会提供食宿。
至于清洁,那山涧的溪流将成为你们洗涤的所在。”
胡图指向远方,一条曲径通幽的溪流从青山中潺潺流淌。
“都清楚了吗?”犯人们异口同声:“清楚了。”胡图厉声道:“精神饱满,声音再洪亮些,我要再听一遍。”众人坚毅回应:“清楚了,督军大人。”
胡同挥手下令:“启程,立即开始工作。”
楚熠然与其他犯人,在士兵的监护下,踏上通往灵矿山深处的崎岖之路。
张东来悄然靠近少年,二人并肩而行。
然而,目睹那些因懒散或疲乏而遭受鞭挞的矿工,众犯人无不胆战心惊,张东来也惊惧得汗流浃背,唯有楚熠然,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份冷静与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