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静下来,连看白云飘动都能看许久。
天空中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期望。
期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恬静、美好。
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去提起昨晚的事,依旧这样呆呆的、安静的看向天空。
我们从早上看到中午,期间大哥来了一趟,但看到我俩的神色,默默的走了。
这个世界好似没有听见我的期望,又或者是我的期望根本一文不值,太阳从高挂头顶又缓缓下落。
夕阳洒落大地,也映照在我和她的脸上,像是述说白天就要离去,夜幕就要降临,而我觉得这代表了结束,
从太阳升起的开始,到现在落下的结束,每一刻都在努力的将自身的光芒照向大地,想要驱散所有黑暗。
突然的,我仿佛又看见那个场景,白衣染血,血染苍穹。
就当我要闭上双眼,不去想像的时候,朝阳再次升起,代表着新的一天到来,新的开始。
太阳缓缓上升,直至高挂上空,将那一幕驱散,带给我一个新的幻想。
每一天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也会有一个结局,开始已经注定,结局尚可改变,去他娘的天命,老子不信!
我猛然站起,举起拳头,拳头指天,神采奕奕:“去他娘的天命,老子不信!”。
随后我转过身,抱住一脸懵的宁净,冲着天竖起中指。
口中大喊:“去他娘的天命,我们都不会死!”。
宁净应答一声“好!”,然后和我一起对着天竖起中指。
我和宁净都哭了,释怀了,喜极而泣。
…………
外面擂台处,由于我和宁净没有参加,算作弃权,今天就成了决赛,敖林战炎太玄。
最后由风自由宣布:“炎太玄取得灵塔赛第一,炎虎取得融道赛第一,虎族双第一成为最终获胜者,玉剑归虎族所有!”。
所有人都奉承的说这两人的好话,更是说炎虎是融道年轻一代第一人,拳打苏元武,脚踢敖风,这句话让的炎虎汗流浃背,不敢称是。
而苏元武也找了个机会痛揍了一顿炎虎,由于打的不凶、而且虎族取得玉剑所以没有人干预。
苏元武走到我寝殿的门口,想要敲门却是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下手,就要转身离开。
大哥没有隐藏气息所以我感觉到了,推开门,笑道:“大哥!喝酒去。”。
坐在山崖边,吹着凉风,心情舒畅。
夜色如墨,星辰闪烁,我和大哥坐在山崖边,感受着凉风的轻抚,它既舒服又爽快,像是可以吹散白日里的所有烦恼。我抬头望向那无垠的夜空,银河横贯,繁星点点,仿佛每一颗星星都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手中的酒壶早已开封,酒香在夜风中弥漫,每一次举杯,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燃起一串串火热的豪情。我想说些什么,让这夜空为证,让这山风为陪,但我发现任何词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这酒,仿佛能让我与这浩瀚宇宙产生某种神秘的联系,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生命的伟大。
大哥知道很多,但只是默默的喝着酒,不时看着我,一如曾经保护变成废物的我,一模一样。
我依旧看着天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这天可能已经被我捅穿,还有那位和风自由下棋的青年男子。
“哈哈哈!”我莫名笑了起来。
同时间,宇宙某处,一位青年男子也“哈哈哈!”笑了起来。
看清容貌,他便是那位和风自由下棋的人。
或者说风自由是他,但他却不是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