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丫鬟青鸾突然开口道。她是牡丹的姐妹，一向情深义重，如今见牡丹身死，矛头指向大小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若将军不能还牡丹公道，即便告御状，她也会去。

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去闯。

“你是谁？”凌月凌厉的眼眸扫了青鸾一眼，道。

青鸾恭敬行礼道：“奴婢青鸾，是牡丹生前的好姐妹，一同在浣衣房干活！”

虽态度恭敬有礼，但神色却显露不悦！

“原来是浣衣房的丫鬟，想来管事嬷嬷，没有教好青鸾姑娘规矩在主子面前竟然敢如此大胆……主子未发话，小小奴婢却先一步开口……”凌月凌厉的眼神扫了青鸾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青鸾闻言，赶紧跪下：“老爷恕罪，如今闻牡丹死讯……心中难免焦急万分……失了分寸……还请老爷，让大小姐饶奴婢一命……”

这犯的错，不求大小姐，反而舍近求远。去求老爷！

“月儿，青鸾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别饶了她吧！”上官寒晋看了青鸾一眼，说道。

“既然爹爹都开口了，那便饶她一次。下不为例！”

“谢老爷，谢大小姐！”青鸾跪下磕头道。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还是因为牡丹之死记恨上了大小姐。

“青鸾，对于牡丹之死，你有何发现？”叶珍珍抬眸望了上官寒晋一眼，随即将目光集中在青鸾身上，询问道。

“回夫人的话。牡丹。死的时候，手中一直紧紧攥着大小姐的珠钗，此事与大小姐脱不了关系。”

“青鸾……你说牡丹之死，与本小姐有关……那本小姐又为何会杀害牡丹……本小姐如今才三岁……如何将已经十六岁的牡丹推下井中溺死……谁又是本小姐的帮凶……”凌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问的青鸾头脑发蒙！

青鸾虽然因为牡丹之死心中难免伤心。但是。她的脑子却很清醒。

一听大小姐的问话，她便反应过来了。

“青鸾……你快说……是谁与大小姐合谋杀害牡丹……将其投入井中溺死……又是谁与大小姐合谋……”柳如烟的声音传入耳畔，那声声如雷贯耳句句如珠走盘……

青鸾忌惮的看了一眼柳如烟又是看了一眼凌月：“奴……奴婢……”

吞吞吐吐不知所措的神情落入凌月眼中。

“青鸾本小姐问你一个问题……”凌月眼神落至青鸾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青鸾恭敬行礼道：“大小姐请问！”

“牡丹死之前，见了谁？”凌月脑筋一转那双眼眸一直注视着青鸾！

“回大小姐的话，牡丹死之前，见了柳姨娘身边的丫鬟绣漩”青鸾不知大小姐为何会问这无关紧要的问题！

“绣漩……”凌月嘴里念叨这个名字，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可又一时不知哪儿怪！

“是的！”

凌月言：“绣漩在什么地方？”

“奴婢拜见大小姐！”绣漩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凌月行了一礼恭敬道。

她听闻牡丹死了，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可未曾想青鸾的一番话将她推上风口浪尖，不得已她只好站出来！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