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思轻笑,“还是这么敏。感啊!”记得这红烛的身子就是她破的,而她的第一夜也是给了这红烛。
她重生本就没有追求,所以更加放肆,如若前生的第一次还带着那么点的深刻烙印,那么此生的第一次却是没所谓,毫不在意。
许是这个世界给了女人更多的权利,更多的目光,所以,她流连花丛出了名,而将军被俘破了身,万夫所指的却是男子,而于她的往日,却是丝毫不提。
“将军破了身,你会不会不在碰他。”徒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杜蕾思也想过,可是她却不会歧视,她毕竟经历过前世的重男轻女。
在这里却不愿意和红烛多说什么,依旧痞子一般,“二手房自是可以,只要别死过人。”她的话话糙理不糙,别生过孩子就行,她还没做好做母亲的准备!
红烛闻此,巧笑嫣兮,媚眼如丝,“小祖宗这话说的好生妙。”
“你也是妙,红烛啊。”杜蕾思翻身,挥袖,烛火熄灭,徒留一室旖旎。
第二日的清晨来临,阳光照进了窗户,可是这红烛房间里面的窗户被钉死了,所以日上三竿了,两个人依旧相拥而眠,门外的人也不敢打扰。
最后还是腊梅敲了门,室内的人只是敷衍的应答了一下,便是继续无声。
红烛起身,披了一件薄纱,细如青葱的手指划过女子安然的睡颜,“小祖宗,起来了”尾音上扬,带着慵懒。
女子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红烛抬手掩嘴轻笑,媚眼如丝,勾人心魂,墨发披散下来,直达挺翘的臀部,赤脚莲足踩在地上,开启了门,走了出去。
红烛走后,门外的一行人更是拿不住主意了,这红烛公子都叫不醒自家小姐,那么还有谁?
这今儿还要进宫去参加晚宴,便是眼看就要迟到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高大的身影覆盖了她们。
紧接着“砰”的一声门开了,“谁吵着老子!”杜蕾思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被子滑落。
“砰”门被关上。
杜蕾思见着来人瞬间清醒了,急忙捂住上身,“你……你个色痞,不害臊啊!”看看看!还盯着看,不怕长针眼啊。
安景澜表情淡定,可是负在身后的双手却好似紧握成拳,胸口起伏,银色面具下的脸阴沉的像是风雨欲来前平静的海面,“景澜被强暴的时候,可是好几个女人赤身裸体。”此言一出,像是一颗鱼雷,炸的饶是杜蕾思这等风流女子也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景澜失礼了。”言罢便是大步上前,脱下了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杜蕾思的身体,他身高高大,即便是那披风,也能将杜蕾思包裹个严实。
包裹好以后,便是往肩膀上一扛,杜蕾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直接蒙掉了,当外面胡胡咧咧的北风扑面而来的时候,她才清醒,手脚不能动,看着自己的那个人又飞檐走壁。
“你干嘛?我恐高啊!”杜蕾思闭着眼睛,都说轻功很爽,可是她这被施展轻功的人抗在肩上,为什么觉得要尿了。
“我这样是为你好!”简短的话语,稳健的脚步,一跃一跃。
杜蕾思紧闭双眼,看着街上的人,自是明白安景澜话中的意思,她这般的样子要是被人瞧见,定然会传得沸沸扬扬,宫宴上难免有人交了口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转念一想,“你也是怕给你自己惹麻烦吧。”毕竟他们两个现在因为那圣旨,那婚约就像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景澜现在还怕闲言碎语吗?”他这样的身子,这样的破身毁容,还怕那点闲言碎语吗?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