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是姚羽?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从始至终,背后操控一切的一直都是姚羽。”莫世尧身体乏力,瘫坐在座位上,背脊冷汗涔涔。
既然姚羽已然屹立于法台上,身披修炼者战袍,那么这一切还需要多费唇舌去解释吗?
答案早已昭然若揭!
此刻的姚羽,赫然是一位威震四方的龙将,北域总境之内,最高主宰职位的首要竞争者!
“董事长,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吴秘书心神不安,毕竟当初姚家遭难时,她也曾参与到其中。
“什么?”
“你在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绝无可能发生!”
身处苏家商会府邸内一间办公室的老太太,接到苏宁城打来的电话,得知来龙去脉后,顿时满面惊愕,愣在当地无法动弹。
“奶奶,我现在就在北域之地,此事千真万确,并非虚言。这次真是闹出了一个大笑话,原来从头到尾,那些所谓的功绩并非归功于徐生贵,而是姚羽一直在暗中布局施为,而我们苏家竟然一直误打误撞,把局面搞砸了。”苏宁城在电话另一头,声音焦急万分。
“我不信,叫你父亲来接电话!”老太太紧咬银牙。
“好,我这就让我爸跟您说!”苏宁城当机立断,立刻将电话交到了苏国雄手中。
“母亲,这次闯下了弥天大祸,我们算是越过了底线。您可能还不知道,姚羽根本不是什么囚徒罪犯,他其实是北域大地的最高统帅,以及北域总境最高掌控者候选人的身份!”苏国雄言语颤抖地说道。
听到苏国雄的话,老太太心中的震惊如同投入湖水的巨石,令她的心沉入了冰冷深渊,骇然道:“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要知道当年可是我们亲眼看到姚羽被押送进监牢的!”
“尽管不清楚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北域之地的一切真相确凿无疑。您或许并不知晓,今日这个地方汇集了多少北域大地的豪强权贵,他们纷纷向姚羽示好,莫世尧可谓是走投无路,事后必定会被送上囹圄,直至老死狱中。”苏国雄语气沉重地补充道。
"不可能,绝无此事..." 老祖宗神色惶恐,在静谧的修炼室内,手中握着灵木拐杖,身形摇晃不定。
"娘亲,此处不宜动用传音符沟通,待孩儿回去后再详述详情。总之,您需提前做好心境稳固,无论如何,必须重塑苏家与瑶池仙子姚羽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们苏家恐怕真是得不偿失,落入自掘陷阱之境地啊!" 苏国雄话语甫落,便切断了灵识通讯。
只听得一声闷响,老祖宗双膝无力,瞬间跌坐于地,手中的灵木拐杖也随之滑落在地。
恰在此刻,苏国财携妻子蒋岚踏入修炼室,见到老祖宗坐在地上,神情恍若失智,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娘,您可安好?"
"好好站着,怎地突然坐下,难道遇到了什么修炼难题不成?"
夫妇俩慌忙上前,将老祖宗扶起,让她在宽大的修炼榻上坐下,并递过一杯凝元茶以平复心神。待她喝下茶水稳定心绪后,方才缓缓地道出刚才灵识通讯中所谈及之事。
了解完实情后,苏国财顿时怒目圆睁,满脸疑惑地质问道:"娘亲,此事简直匪夷所思,那姚羽不过区区一名散修,怎会有这般翻云覆雨之力?您平素对苏国雄偏爱有加,但也该明白,不能盲目信从啊!"
"的确,谁知苏国雄父子是否得了姚羽的某种秘宝或承诺,几人联手设局算计于你?" 蒋岚不失时机地进一步煽风点火,认为那些事简直荒谬至极。
"国雄父子,应不至于此吧?" 老祖宗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苏国财重重一拍身边的炼丹案,愤然而立,慷慨陈词:"娘亲,世间之人,心机深沉,防不胜防,尤其是家人之中,更是难以捉摸。您对他们一味偏袒,却不知他们在背后早已期盼您早日功成飞升,以便独占家族的修行资源。以前孩儿我在家中地位低微,不敢直言揭露他们的真实面目。"
"没错,娘您真是看错了,苏国雄父子根本就是忘恩负义之徒,从未有过真诚之心,为了利益能做出何等卑劣之事?虽说家兄国财修为不高,但多年来对您始终恭敬如初,孝行无缺。" 蒋岚说罢,脸上毫无愧疚之色。
"如此看来,你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假象,国雄父子与姚羽联合上演了一出戏码?" 老祖宗拧紧眉头,目光逐一扫过夫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