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就真这么不喜欢我扮女人？”

凌商依旧沉默。

“你不喜欢……就算了……也不用烧了这水裙吧？多好看呐……”

盆中火焰尚未熄灭。

凌商不知何时已将花簪折弯，也扔进了火盆。

夜慕参喉咙发干，“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愈雁都说我这扮相不输你上回的红裙，你真不吃亏……”

“很好玩么？”凌商冷笑着，“是不是觉得有个笑傲堂就了不起？是不是觉得有了周太傅这个靠山，你就能为所欲为？”

凌商是真的生气了。

饶是最擅长诡辩的夜慕参，此刻也只惶然愣在原地。

凌商苍白的脸颊在烛火映照下透出些许红润色泽。

他虽被一层鲜活的愤怒笼罩，却似乎比平日更能亲近些。

“我没有……”夜慕参沙哑着嗓子辩白，“我不是在与你玩笑……”

“夜慕参，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哎？”

凌商的手隔着夜慕参薄薄的内衫，在他腰间摩挲。

“上回……给你的教训难道还不够么？”

夜慕参自然忘不了不久前无比凌乱的一晚。

他额头渗出细汗，呼吸也变得局促。

“上回我是没准备好……不不不，我是没经验……”

继而双手顺势环住凌商的腰。

“一回生二回熟……凌商哥哥，想不想检验一下，我从上次的教训里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