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夜慕参这辈子，还真没做过失手的交易。

只要凌商收下乘风，交易的第一步，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

离开时，凌商甚至友善地向夜慕参道别，还送他一只香囊，祝他安眠。

教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道别。

……

走在半路，夜慕参不时回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过几杯的错觉，他总觉得什么人在暗处跟着自己。

可警觉如他，也找不出半点那人的蛛丝马迹。

心中尽管疑虑重重，怀里的香囊却令夜慕参莫名心安。

甚至，这味道还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可究竟在哪儿闻见过，却又模糊得很。

夜慕参将香囊挂在床头，稳稳地睡了一觉。

次日清晨，他醒得不甘不愿。

梦里遇故人，还是几年来头一次……

打开房门，屋檐挂下一串秋霜。

夜慕参吸吸鼻子。

鲁迁不知道又在鼓捣些什么鬼玩意儿。

正想开骂，门外又是一阵喧闹。

周尹辰皮笑肉不笑地奉上厚厚一叠银票，附加一大箱子奇珍异宝。

“跟探花郎这样讲信用的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夜慕参喜上眉梢。

“那是，谁敢乱了笑傲堂的规矩，那可不是自讨苦吃。再说，以后你我可就是义兄弟了。我这做义兄的，对你一定不会比你的皇兄差。”

夜慕参敷衍笑着。

他可真不想要这么个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