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扭过头，不想再多言。

夜慕参也不再纠缠，目送他离开。

虽说大理寺近日会了结钦天监之死一案，夜慕参却预感，汤怀安所指的皇城风波还没完。

不过，多虑也是无益。

平息了心绪，又一次来到皇宫。

夜慕参本只想找二皇子问些事，可进了宫门，又拐了个弯去了太子的文华殿。

夜慕景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想来是钦天监一案将结，他的嫌疑洗脱，心病也除了大半，此时正着墨作画。

见到这最亲近的五皇弟，太子也欢喜得很。

放下紫毫，笑靥如春水。

“景哥，我来找二哥，顺便来看看你。”

“找他做什么？他最近忙着汤怀安的案子，可不一定有空陪你喝酒。”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问题……罢了，不提他……咦，你又在画凌商了？”

“哎，我见不到他，只能把他画下来，以慰藉……”

夜慕参将视线从凌商的画像上移开，声音微颤，“景哥，你之前总说，我不懂你……可我现在好似懂了……”

“真的？”夜慕景笑眼盈盈，“跟景哥说说，是哪家千金如此幸运？”

“不是什么千金……”

“哦？”夜慕景稍稍诧异，转而笑道，“那是江湖侠女吗？那倒也合你的个性……”

“也不是……我看上了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