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参一时语塞，脸颊也不自然地烧红。

转而丧气低吼，“这种事……有什么可抬杠的？”

凌商不置可否，“见不得人……可是你说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商扬眉莞尔，“所以，你觉得他二人所中之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意思？”

夜慕参只觉那一笑诡异至极。

喉咙发干，头皮发麻，“我们……我们换个话题吧。”

“那你又想说什么？”

“想说……想说……凌商，你五年前……”

凌商顿时敛容，沉声打断，“夜老板，很晚了，请回吧。”

夜慕参反而逼近一步，语气暧昧，“晚么？”

又将凌商一缕黑发挑起，绕在指间，“既然晚了，我就不回去咯！”

“……随你。”凌商面无表情地往边上挪了一步，与夜慕参擦过肩，径自离开了。

“哎，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破，破茧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夜慕参追了上去，将凌商堵在门口，“凌商，我可是你老板！”

凌商轻蔑地扯起嘴角，“你连我曾叫柳生彦都知道了，区区破茧，还查不出么？”

言罢，他突然向前跨了半步。

两人胸膛只有半拳的距离。

而鼻尖只隔了一指。

凌商眼里交织杀气与鄙夷，“破茧的来龙去脉，夜堂主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想从我这里套话？”

淡雅气息钻入夜慕参鼻腔。

心跳顿时乱得无法呼吸。

艰难地轻喘了两口气，颤着声音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为什么想知道？”凌商岿然不动。

他声音冷静沉着，夜慕参的耳根到脖子却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