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仔细地清过手,对周尹辰道,“令尊之蛊还未祛尽。我回头备些药,明日会再来为他清毒。”
“什么?你还要来?”夜慕参防备地看看几乎要贴到凌商身上的俊生周尹辰,又看看那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凌商,阴阳怪气嗔道,“那我和你一起来!”
“不必。”凌商回绝,“太傅大人这两日会经受蛊毒反噬,精神状态不佳祝寿之事还是等几日再谈吧。”
“咳咳,我不是要和他谈生意。我是,我是……我就是陪朋友而已。”
“朋友?”凌商轻声咀嚼这二字,似是不懂。
“没错。喝了我的酒,上了我的马,就是我的朋友。嘿嘿。”
“……”
“不过,凌商,你是特别的一个。”
凌商再次流露关爱智障少年的眼神。
“那我呢?”周尹辰不甘被冷落,“夜堂主,我可也一直把你当作特别的朋友哦。”
凌商施礼告辞,“我还有事,不打扰二位叙旧。”
“哎,等我,”夜慕参连忙放下茶杯,“我和他没关系……”
大步跟上,“凌商,你慢点……你,你这是……吃醋了?”
“夜老板,你朋友满天下”凌商不耐烦,“何必整日扰我清净?”
“噢,凌商,你真的吃醋了!”夜慕参心情愉悦地嬉笑起来,“我都说了,我把你当作特别的朋友。再说,我跟那周探花真的没关系……”
凌商嘴角扯动,加快了步伐,转眼出了太傅府。
喧闹的洛阳大街上,一红一黑两抹绝艳的身影,无人不为之侧目。
说起来,洛阳城里,几乎无人不识夜慕参尤其是各大商铺的小老板们。
他不仅生得俊俏,年少有成,富甲一方,脾性率真……他还姓夜。
也因此,笑傲堂堂主的风流韵事和终身大事一直是全城老百姓最为关注的焦点八卦。
只可惜,这位经历坎坷、个性孑孓的少年俊才,多年来从不爱与人亲近。
就连他最信赖维护的太子夜慕景,也不过与他数月才碰上一面。
广大吃瓜群众,可真是为这位黄金单身汉的归宿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