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桀举起手掌说：“我们来比大小吧！”

林纤尘欣然答应，便伸出手要和他比。

他的手白皙且骨节分明，比自己的手长一点点。

“！”

程以桀一下十指相扣，把她的手紧紧扣住，“有兴趣和我一起逛操场吗？”

“好啊。”

两人手牵手走在操场上。

程以桀仰头望天：“高中的时候，整天看着情侣逛操场，现在我也有机会和喜欢的人逛操场了。”

“当初为什么不去或者实验？”虽然已经毕业，但还是想问，明明他的成绩可以考上更好的高中。

“因为想要再次见到你。”

回想以前，中考填志愿，程以桀特地问她填什么学校，林纤尘填什么自己就跟着填，打算赌一赌，会不会考上同一所学校。

结果，他输了。

“啊，我的锅我的锅。”

程以桀轻轻撞了下林纤尘的头，“不关你的事，我自己的选择。”

“在图书馆补习的时候，我问过你考什么学校，你说实验。中考前我查过了，离实验最近的学校，是惠高。”

林纤尘知道考不上他想要去的学校，所以想考离他最近的学校。

“你高中谈过恋爱吗？”想起徐宛星在微信里提起过，趁现在赶紧求证。

“有啊，不过在一起两天就分手了。”

“不是吧，你这样多伤人家的心。”

“杨俊厉说，不要把人家当做替代品。”程以桀微微弯腰，靠近她耳朵：“你就是你，无人能替。”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耽误人家，就分手了。”

此时此刻林纤尘头顶有一片乌鸦飞过。

“你工作的幼儿园在哪里？”

“在市。”

“我的大学也在市，我们不用异地恋了。”

程以桀看着她，以前留着冬菇头，喜欢恶作剧，整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女孩长大了，现在的她长发及腰，收起了以前的样子。

毕竟林纤尘在他高二的时候就已经出来实习，也算是早出社会，年少时期的锐气全被磨的圆滑，性格方面也比以前安静许多。

想到这里，忍不住摸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