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纸笔，深呼吸，“你先一笔一划的写先练好字再学签名。”还演示一遍给他看。程以桀看着她认真在签他的名字，和他说练好字再学连笔签，整个过程都挨得特别近。

林纤尘说完便抬头，程以桀的唇刚好划过她的头发，他的脸微微涨红，捂着嘴巴。

他这个样子有些奇怪，“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那么红，还捂嘴巴，想吐啊？”

这下轮到程以桀紧张了，“没没有！我回座位练练。”

放学后，程以桀约林纤尘到书法课室。

“你这就只有你一人上课？其他人呢？”林纤尘四处张望，空无一人。

“一三五才有人来上课，今天周四没人会来的。来，帮我裁纸。”程以桀拿一张大宣纸给她：“这课室门是不锁的，随时可以来练字。”

林纤尘把纸裁好，抽出一张铺在毛毡上，以防弄脏桌子，用镇纸压住宣纸。

程以桀从笔架挑了一支毛笔给她。

林纤尘接过笔：“嘿，谢啦！”

她越写越丑，干脆放弃。程以桀则在一旁对着书认真临摹。

“别人来到这里都是练字的，你是唯一一个在这里画画的。”程以桀看着她用毛笔画的竹子说道。

“唉，我写的毛笔字压根看不下去，毛笔也是可以用来画画的嘛，那叫国画！”看了下自己失败的作品叹气。

“我教你。”说完握着她拿毛笔的右手，左手撑在桌子上。林纤尘被程以桀围在中间，隐约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柠檬味，右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痒痒的。

林纤尘恍惚听见程以桀在耳边问她：“要不要再示范一遍？”

她抬头，看他倒着的脸：“我再练练吧。”

程以桀被那一瞬吓到，实在是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