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人的街道上看着眼前还在淌血的尸体,李应行知道刚刚是他错了,他应该用更隐蔽更高效的方法击杀的最好是血都不流的那种。
而像这种一看就身份不简单,一个没处理好将来不知道会多麻烦。
小时候的墓地坟岗旁有一窝猫头鹰,经常和村南的一处乌鸦争斗。
小时候他也是胆大,一个人去墓地里玩累了就靠着那有字无字的墓碑歇息,躺在坟地里睡觉。
直到一不小心在墓地睡着做了个怪梦,被惊醒后还听见了猫头鹰的怪叫再想起之前听到的种种传说,便害怕的大叫跑出墓地。
当时一连被吓了好一段时间连门都不怎么敢出主要是回来后,每天特别是夜里都能听到猫头鹰的怪叫。
“呜呜”
村里人都说这种鸟不是什么好鸟意味着将死与不详,出门便看到树上鸟头诡异的转动与遭受扑打。
想想当时主要是乌鸦与那猫头鹰斗争,那一窝猫头鹰五个蛋都被摔碎了。
而那时他刚好尖叫着路过,那刚回窝的猫头鹰不知道怎么的竟记恨到他头上。
而后在黑夜里聪明的乌鸦被无声的猛禽袭杀,那一窝乌鸦就剩一个刚破壳的雏鸟。
最后李应行和其他两人联合用计给那只猫头鹰的脚套上绳子,拉过来解决掉这才使他得以安宁。
同时他也发现了刚会开口叫喊的乌华,出于都被同一个敌人所迫害的心理便收养了他。
白天那两只乌鸦没有解决好剩下的一只猫头鹰,剩下的那只猫头鹰夜里便借势几乎杀尽了这波乌鸦。
这样李应行明白了一个道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做事不决绝则后患无穷矣。
李应行:“看他们的样子,该不会是这县城县长的人吧?得想办法把他杀了不然我们以后的路不好走。”
此时的李应行已经蜕变,不杀人的底线被彻底突破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在山林里狩猎一般的冷酷,血腥。
陈莫惊:“还得想办法把尸体处理掉。”
陈浩:“对了,我们该杀谁?我们也不认识县长啊总不能因为一天可能的概率与怀疑把这全城的人都屠了吧?”
李应行:“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不排除县长大概率也有修为只是现在该是怎么个处理法不能被察觉是有人刻意杀的。”
说着看向了在一旁的乌华,乌华本身已经准备好了被责怪的准备但他并不后悔。
但是顺着这目光看去还是如往常一样,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只是抬了抬手让它飞过去。
就在这时,城东门处一声震耳欲聋的兽吼传来。
“呱!”
这种程度的兽吼,是个人都知道极为不常,三人看首城东出口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
互相对视一眼,不用说话已经明白该如何处理。
东城门口,一头六丈高的坚瞳绿鳞蛙,早已跃进城内那城墙的城楼犹如矮石一般,根本拦不住半分。
入城后便似寻常蛙类食虫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吐出舌头捕食就近之人。
至于房屋楼阁更是在其面前脆弱不堪,一撞之下如同以石击卵其内的人畜更是十不存一。
只是其背部有数道剑痕深入体内长久难去,腹部更是有一道巨大的疤口。
周身的鳞片上也有不少破痕,其见到人类比见到的体积更大的猪牛更兴奋吞杀的也更快。
又撞破一栋楼阁后一道剑气将它惊的后退陈浩直直的傲立在它面前,背对明月如同神仙公子一般。
“你这杂鳞田鸡,看小爷我怎么砍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