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在他的怀里,似乎从前美好的一切都正在召唤归来:“逸扬。”
“嗯。”
“逸扬。”
“嗯!”
“逸扬。”
“嗯?”
“逸扬……”
室外,云逸扬的手机“叮呤呤”的响起,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杨小茹软着身子骨,以残存的理智推了推观景台的门,男人却还是紧紧的把她抱在怀。她身子扭着向后开门,又触动了他的热情,他手收了收:“开不了,明天等他们上来再。”
“嗯……”她噘着嘴巴欲哭无泪。
明天?再等到明天,她还有命出去吗?她顾不得太多,一心只想出去透透气,想像着还得在这观景台处与他缠绵一晚,她有一种求生不得的感觉。
这样下去会死的,不行。
她固执的伸手去抓门把,故意狠狠的捏他胳膊上的肌肉,观景台的门,竟然“哐当”一声开了。
“啊。”她大喜过望,反手拍他一巴掌,冲到门边,打开门。别墅的厅堂里灯火通明,大厅的茶几上,居然有新鲜的牛奶和糕点。
“坏蛋。”
他得到她了,而且,他令她很快乐。
老四过去常常笑话他:“男人要这么温文儒雅做屁?你对着女人淡定什么?我看你不定是个性冷淡,将来,要是让你女人吃不饱,哈哈哈……”
他心里得意,又有点儿遗憾,要是老四今天能见识到他的雄风?哈哈哈……他心里在无耻着,眼睛却突然瞟到观景台门边一角,虽然收拾整齐,地下却可见陈旧烟灰,一支烟头散落在角落处。
他的心里“突突”一下,脸突然就臊红。杨小茹狼吞虎咽着面前的美食,肚子饱了,又暂时脱离魔掌,开始关心他:“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微笑,把脸俯在她的背上:“想你想的。”
“喂。”她挥开他又伸到胸前的狼手:“我警告你,云逸扬,你再动我就……”
“就怎么?”
“就……”想不到威胁他的词,她委屈得不行。噘着嘴儿把一块蛋糕塞进他的嘴里,骂他:“不会饿也不会累的吗?你是什么构造的?”
他嘴里吃着甜品,心满意足却还想使坏:“小茹,喂我。”
“你没有手?”
“我想吃奶。”
“嗱。”她把牛奶送到他的嘴边,他眯着眼睛挑眉:“我想吃你的……。”
“滚……”能不能暂时不欺负她啊?
她恼怒的起来,把放在沙发后背的他的衣服拿过来大力的掷向他:“快给我穿上,色狼。”
他上衣里的手机在掷到中途时飞了出去,直直砸向敞开的窗口。他惊呼一声扑上前,手机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坠向幽谷当中。
他抚了抚额,回头发现小女人后怕的伸着舌头:“对不起呵。”
他回身把她搂住:“求原谅?肉偿。”
“你放过我吧,云大人!”
“嗯。”
“逸扬……”女人在梦中依旧轻轻的唤他。他走过去,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搂进怀。
午夜,山间的迷雾蒙上别墅外的月光。幽谷里涛声奔腾,夜静谧。
能平安的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杨小茹觉得自己真是命大。早上醒来,圈着她的男人热情又涨,她软硬兼施才阻止了再次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她不能第一夜便把自己做到残废。至于云逸扬,他是不是要把29年来积蓄的存粮一夜用尽,她却真的无心计较了。
云逸扬很体贴的表示已经帮她请假,她可以在家大力补眠。
所以,服务老板还是有一点好处的。虽然昨晚没现金,但起码有带薪假期。
她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却意外的发现了桌子上一个非常名贵的手表。手表是男式的,而且是限量版的名牌男式腕表。
家里会出现男式腕表?而且很明显这并不是杨劲华的东西,杨小茹留了心眼儿。拿起手表看了看,却发现手表旁有一盒药片。
毓婷?
这个药物的作用和药效,她和色女杨稚华混一起时还是详细的了解过的。但她还是细细的阅读完了明书,真是感动得泪如雨下。
只扑到床上抱着杨稚华猛力的摇:“稚华,我爱你!”
“嗯。”杨稚华摇了摇手,又再睡,竟然像是比她还要筋疲力尽。杨小茹懵了懵,觉得现在,还是吃药防意外比较重要。
她倒了杯水,打开毓婷药盒……空的?
空的?
“杨稚华……”杨小茹的尖叫声响透耳膜,杨稚华慢慢的醒转坐起,揉着惺忪的发,面前的杨小茹极怒的拿着空着的毓婷药盒在摇:“杨稚华,空的?你居然吃了?”
“嗯,吃了。”杨稚华欲哭无泪的捂着脸:“吃干抹净了。”
“啊啊啊。”
“稚华,你什么时候有男人的?居然不告诉我?”杨小茹把稚华倒下的身子又往上提,杨稚华似是昨晚被折腾得不轻,眼光迷离,悲痛欲死:“没男人。”
“没男人失什么身?”
“一夜情。”
“啊?”杨小茹迷糊了:“你太……什么了吧?”
“小茹,哗……”杨稚华突然哗的一声抱着她的腰就哭:“我被嫖了。”
“什么?”
“手表……”杨稚华指了指桌上的手表:“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