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台上的气氛，随着夜幕的深沉而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龙虎山高徒张之维，好像用雷霆把三一门弟子打碎了。

打成了连渣都不算的程度，这还有的救嘛。

地下的看客窃窃私语起来。

“坏了，出事了啊！”

“三一门和龙虎山是并列的大派，这不得打起来，这下又得死不少人。”

“陆老爷子的宴席上出这种惨事，这宴席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也不一定，毕竟人都死了，武台拳脚无眼，后果应该自负！”

“难说啊，龙虎山和三一门都挺护犊子的，这怕出大事了。”

张之维，这位被誉为未来通天道人的年轻强者，此刻却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困惑。

他明明能感觉到一股熟悉而又微妙的气息在四周游走，那是李无书的气息，却如同迷雾中的幽灵，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精确捕捉到对方的身影。

张之维无法从阅读过的典籍中解释这个事情，心境发动巨大变化，他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打坐静功，试图以心灵的宁静来洞察外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张之维内心深处那片清澈的湖泊，在缓缓波动。

就在这片宁静之中，他仿佛穿越了重重迷雾，终于看到了那个消失于无形的李无书。

李无书以一缕轻烟的形态，在他身旁缓缓盘旋，既虚无缥缈，又似乎无处不在，这种景象超出了张之维所有的认知范畴。

“你还活着嘛！”

张之维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与急切，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是对李无书安危的深切关怀。

李无书没有开口回答，但他的声音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在张之维的耳边回荡：

“我也不太清楚，自己还是人不！至于死不死的，应该没死。”

这简短的几个字，让张之维心中稍微镇定些。他也曾遇过不少奇幻事情，但能让他心境如此波动，还是头一次。

他忍不住低声问道，语气中有着探寻：

“你不会成仙了吧！超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他感受着李无书的状态已经超脱了肉体的束缚，达到了玄之又玄的境界。

这并非灵魂出窍的形式，而是不在此界的感觉。

李无书轻笑一声，那声音在张之维的耳边回响：

“怎么会，还远着呢！我不过是在修行之路，迈出了一小步罢了。”

张之维闻言，心中稍安，但随即又生出了新的担忧：

“那你还能凝聚身体嘛？”

他深知，对于武者而言，肉身是修炼的基础，也是力量的源泉。李无书如今这种状态，虽然神秘莫测，却也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

李无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给出了答案。

他突然凝聚成一缕实质般的炁剑，猛地击向了张之维的心窝。

这一击虚空之来，无法察觉，即便是张之维也反应慢了一拍。

金刚咒，作为龙虎山的基础功法，几乎是在瞬间就被激发出来，将炁剑推出体外。

“你这什么见鬼的天赋啊！这么硬的命功，我都突破了，居然还打不穿！你修行十多年了，我修行也十多年了，命功居然差这么多。”

李无书的声音化作实体，让张之维看像右边，李无书用炁让身体模模糊糊。

张之维的心中不断好奇，但最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