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瓷器和木板,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漂浮,甚至可以闻到一股霉味和腐臭交织的气味。角落里有一张破旧的木椅,椅子腿已经残缺不全,上面留有深深的抓痕,仿佛曾经有人在这儿经历过极度的痛苦和挣扎。
天花板低矮,好像随时会坍塌下来。冷风通过某个隐藏的缝隙吹入,发出尖锐的嗖嗖声响,仿佛幽灵的低语。奇异的符号和陈旧的壁画点缀在墙壁上,似乎记述着某种古老而诡秘的仪式。
每当你深吸一口气,就能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仿佛整个密室都有意识,在窥视着你。偶尔能听到远处几不可闻的滴水声,每一滴都好像是黑暗在滴答的心跳,令人毛骨悚然。
密室角落里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缝中传出阵阵寒意,好像通往更深的黑暗深渊。每一次你试图靠近它,都会感觉到脚步变得沉重,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你前行。
一黑衣男子推开那锈迹斑斑的铁门,向着黑暗中走去,走到黑暗尽头,男子摸索着在一墙面敲了几下,一个秘密通道在男子面前出现,随着男子向下深入,周遭的火把莫名的亮起。
男子走到一黑袍男子前单膝跪下:“大人,镇南王府连夜放出消息,王府夫人遇刺,现在城中大肆捉拿刺客,想必小雪已经得手。”
那黑袍男子背对着黑衣男子:“去吧,等雪衣与你碰头之后,转告她去悬空寺寻找无机大师,你们一群人按计划行事”
“大人,可是小雪她……”,黑衣男子还没有说完便被黑袍男子挥手打断,黑衣男子见状只好退去不再多言。
雪衣连夜逃亡之后,乔装一番,捂着肩上的伤口来到一家客栈,这是组织的一处据点,也是不久后将要与组织大人接头的地方,进入客栈,要了一间房,劳烦小二去医馆寻来些金疮药,默默等待着大人的到来。
……
第二天,雪衣正坐在大厅吃着一碗阳春面,一面容怪异,脸上有多处烧伤的男子出现在雪衣面前:“当昼夜来临之时”
雪衣:“种子挥洒人间之日。”
雪衣见到来人,面色有些诧异:“来的怎么不是大人?”
男子:“大人日理万机,区区小事自然是吩咐我来处理。”
雪衣正打算将搜寻出来的物品交给男子之时,男子制止了雪衣的动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交给雪衣。
“这是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信件,大人吩咐将此信件交给悬空寺里的无机大师,无机大师见到此信之后自会知道应该怎么做,你且跟随无机大师便好。”
说完男子叫来小二点上几个菜,要了一壶好酒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雪衣在吃完碗里的面条之后收拾好行装,向着马棚走去,打算尽快前往悬空寺寻找无机大师。
雪衣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那名男子在吃完吃食之后在一小二的带领之下,转身走进了一条密道之中,来到一处密室,商量着后续的计划。
确认好计划之后,派出两名跟踪的好手,跟在雪衣后面,其余一行人则前往另一处地方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连续奔波数日,雪衣终于来到了悬空寺中,求见无机大师,将信件交给无机大师。
悬空寺一禅房内,无机大师正盘坐在蒲团之上观看着信件,雪衣正坐在椅子之上喝着茶水。
在观看完信件之后,无机大师站起身来,手中把玩着佛珠手串,来回踱步:“这位施主,不知信件上的内容是否属实?”
雪衣闻言一愣:“大师,信件内容小女子属实不知,当日差人让我送信前来之时也未告诉我信中内容,只是告知小女子跟随大师一起行动,全凭大师吩咐。”
“既然施主不知信中内容,那老衲也没什么好问的,还请施主在此地休息几日,待老衲交代好寺院之中的事宜,还请施主护送老衲一同进京。”
雪衣自是应下,正好可以休息几日,养好身上的伤口,这几天舟车劳顿,原本的伤口多少有些崩裂,雪衣心想最好是待到自己的伤势完全好转再行也不迟。
至于那无机大师说什么护送进京,雪衣倒也没有太过在意,无机大师虽深居简出,但在这江湖之中也算得上是高手,其武功更是不在雪衣之下,有传闻说那无机大师是那传说中的修行者。
在如今这妖魔入世,修行之人偶有出世之日,那无机大师当是一绝,能与其比肩之人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