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些无聊的好奇以及幼稚的嫉妒,真的没必要,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或者疼的忍不住了再告诉我吧。”
南宫行被抱着安抚了良久才渐渐放松下来,他看着姜糖同样没什么血色的脸,缓缓道:“谢谢你。”
“没什么,你接着说吧。”姜糖有些尴尬,下意识避开那双眼眸。
“第二个误区,我其实是气她口不择言伤你,霍司南通过我的……继母,拿到了错误的信息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她估计以为你是个趋炎附势的小明星。看你在我办公室,以为你无所事事只靠金主生活。”
姜糖撇撇嘴无奈道:“她倒是性情中人。”
没想到南宫行不怕死,来了一句“其实,司南她为人不错,就是心直口快从来不懂推己及人。”
“哦”姜糖应了一声。
“所以我才会让她出去,她说的那些话其实很大一部分只是宣泄情绪,并不完全针对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那会儿你捂住了我的耳朵,我也没听清,只知道她说了捡钱之类的,好像是不用手捡,这怎么捡?别说我做过,这太有难度,我又不是演杂技的,高难度动作又不可能一夜之间学会,太看得起我了。”姜糖没忍住气愤道。
知道她没听清,南宫行松了一口气,他的姜糖本来就应该这样的,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实在没什么知道的必要。
南宫行没有再提,换了个角度继续说:“第三,你说你不想纠缠三角恋,是你的你要全部,半点不纯粹都不会妥协。我觉得至少在感情观上我们是一致的,我是这么希望的,也会这么要求自己。在这方面我深受其害,所以你别怀疑我的意志力,我说能做到就是能做到。”
“最后你的结论是要分手,但我认为你的逻辑不严谨所以结论不成立,所以我要驳回结论,以上。”
“但你有未婚妻是事实。”姜糖心里烦的很,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脸,继续说:“而且你这些话完全可以算到甜言蜜语那一块,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对第三者深恶痛绝,一方面是你知道的,纪灼和郑莲花被我捉奸在床,我甚至恨她,我不想成为和她一样的人。另一方面,是你不知道的,我家里是白手起家,小时候过得很苦,后来家里条件好了一点,就有不少捞女往我爸身上飞,像苍蝇一样,杀不尽赶不绝。”
“我妈是有手段,但她不可能面面俱到,长此以往,他们对彼此的信任流失,被破坏的东西很难再回来,那几年家里很不好,他们总是吵架,我心里害怕。”
姜糖想起些不太开心的往事,下意识拿牙尖啃咬手指。
“怕他们离婚,也怕一夜之间别人抢走我的爸爸,但你也清楚我这个人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格。”
“我不招别人他们都该磕头道谢了,从来没有被人招惹不还手的说法,所以对付第三者,我甚至比我妈还厉害,有些事情我妈不好出手都是我来做的。你知道的,恶心的东西总是越看越恶心,所以我对第三者深恶痛绝,纯粹是因为看多了。”
“但是,苍蝇不叮无缝蛋,这些事能那么顺利,最重要的点其实是在我爸。老俩口感情很深,他那些老兄弟们老婆都换了好几茬,只有我爸现在回家还围着我妈转,所以,我从小就明白,但凡出轨,十有八九都在男人,男人心不定,才会被小三小四一勾一个准。”
南宫行听着这些话,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亲,其实他深以为然感同身受。
见南宫行一动不动,姜糖反问了一句:“你不反驳?很多男人可受不了这套理论。”
“为什么反驳?”南宫行又补了一句“你又没说错。”
嗯,痴迷于逻辑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脑子清醒。
姜糖看他,觉得这个人值得相信,没什么具体的原因,就是下意识的想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