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消息了吗？”

“没有任何消息，直接发起通话，也显示离线。现在他们几个的状态是脱机，并不在线。”

“有没有可能他们其实一直都在，是我们侦查不到？”

“最简单的就是他们用了另外的ID身份，这很容易实现，但是花一些时间做人员身份比对，也能鉴别出来，毕竟要与实际人员相对应。另外就是创建一个内部虚拟网络通过代理，这也很容易实现。这个虚拟网可以是在线的也可以是离线的。如果是在线的，那必定是有接口的，如果是离线的，直供他们内部使用。那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渗透进去，不然我们太容易被发现。”

“那就没有办法追查他们的行踪了？大卫和你说过的TTL是否可行。”

“我们这里的通讯不是直接点对点，而是通过服务器。也就是说我们先把数据发给服务器，服务器再根据对方的状态进行处理。所以我们的数据到达服务器之后，就不再由我们控制了，而且普通的通讯也没有回执这个功能，只有在任务系统、通知系统这些模块，才有状态回执。”

这个不知道大卫从哪里拉过来的技术员一脸尴尬，他看着布莱恩不知道怎么对这个异想天开的非技术型‘领导’解释，然后又不至于让对方太难堪。大卫找他来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让他尽全力配合，这让技术员认定布莱恩就是高级别领导。

“我只能查到他们的电子识别器最后验证地点是冰站，然后就一直没有更新。”

技术员匆忙补上一句，以免让领导觉得自己毫无作用。

“你刚才说任务系统、通知系统有回执机制？意思是我向指定人发起一个通知，那他有没有收到或者有没有阅读，都能反馈出状态？”布莱恩突然发现这样也可以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是的。如果对方在线，则会显示‘已送达’。如果对方打开通知，则会显示‘已阅读’。如果对通知进行操作，则会显示‘已确认、同意、拒绝’等操作内容并且还带有时间戳。”

布莱恩跑出办公室，去找大卫了。很简单，他要让大卫给吴刚和伊万发送会议通知。三方会谈共同处理一些相关事务太常见了。让大卫随便找一项工作内容，需要征求三方意见，然后给吴刚和伊万同时发出通知，看看反馈的状态，就能确定他们到底是消失在网络还是隐身在网络。

“叮，会议通知。”

“叮，会议通知。”

我和伊万终端上同时响起提示音，在狭小的休息舱显得格外刺耳。

“大卫找我们开会，加大宽带负载或者提供直链链路，便于他国家为其工作人员提供更好的本土化服务。这是什么提议？找我们有什么用，我们又没有这个管辖权限。莫名其妙，没空理会，拒绝。”

“不要回应！！！”我马上制止，可是已经晚了，有时候伊万的手速快过他的大脑思维。

“已经给他们发送会议请求，有点唐突，但也算合理。只是这个会议请求对你有什么帮助吗？”大卫有点疑惑对布莱恩说着。

“叮~伊万，拒绝会议请求。”大卫看着终端上的反馈，念了出来。

“看下伊万会议请求的各种状态时间戳。吴刚呢？有反馈吗？”布莱恩追问道。

“离线。间隔12秒后，已送达、阅读和拒绝是同时间戳。吴刚显示离线。”大卫点击详情，把内容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