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而看是马教授,李凌泉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有种在河中溺水被人拉了一把的感觉
“跟我来。”
李凌泉别无选择,只好跟在马教授身后。走进一位老太太的房间后,马教授开始说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正要向顾倾寒求助。不要费心了,她不会帮助你的,你这次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没人会帮助你的,没人会。”
“你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迫切的想要答案,你想要选择,你不想被束缚。至少你不是第一个,前一个是我,我也这么做了就在第一年的时候。作为一个科学人,我对很多反常规事情感到困惑,这里发生的一切仿佛把我的信仰彻底轰塌,物理学的知识仿佛就是在放屁,我作为一名物理学博士,简直就是对我前半生的信仰产生了深深地怀疑,但我相信这只是我们无法定义的科学,他仍然是有规律可循的,只不过我们还没找到。”
马教授望着李凌泉继续说道
“比如如果我们不呼吸,我们怎么能说话呢?我仍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赵菲死前看到了她,亲眼看到她变成了鬼,但在她死后,我看到的这个女人至少年轻了十岁,这简直难以置信。现在我认为人死后,我们会形成我们对自己最后的清晰形象,不管你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一切应该都以自己对自己的定义为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学到了一些东西。然后我对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做了很多假设和解释。和你一样我问了太多的问题,惹恼了很多人,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让别人变成噬魂者的事。”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具体情况。”李凌泉提出抗议。与此同时,马教授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知道李凌泉是想为自己辩护。
“无论如何,她正要自己反抗。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害死她。”
“你的借口说完了吗?”
李凌泉没有回答。但从心里他知道马教授是对的,他对赵菲的不幸变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听着,孩子,我可以尝试教你如何汲取能量。但问题是每个人对这件事都有自己独特的理解,你要知道他不是一个死公式可以套用,我能用未必你也适用。对于我来说,我认为它是液体表面张力理论,它帮助我以我自己的方式做到这一点。但是,说实话,我不擅长教授这种深奥的东西,但我们会有很多机会亲手尝试并与这位老太太一起练习,她的名字是杨娟,他将是你实践的对象。”
老妇人坐在轮椅上,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一阵风吹过,卷起了她的鬓角,老人的神情依旧平淡。
“你尝试着去触碰她。”
李凌泉按照指示做了,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对我来言,这就像试图将肥皂泡放入普通水中并让它留在那里而不破裂。初阶物理学,正是在破坏水的表面张力,让自己融入进去从而形成一体这样就可以让能量从她的环形圈流经你的体内,再利用我们的蓄能功能留下能量,大概在丹田处会感受到一股暖流。”
马教授放低了姿势,看着自己的手指和女人的皮肤。他必须有完美的控制力,才能维持幽灵指尖与老太太皮肤融合在一起的那一刻。然后,一种微乎其微、几乎不存在的、模糊的触感证明了能量汲取理论的成功。
然而,最近去世的人对某些东西的感人程度有如此多的记忆,以至于他们无法接受这种新的、淡化的、可悲的借口来解释这种感觉是真实的。年纪越大的鬼魂,越容易学习这个技能,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什么了。 “你必须练习并尽最大努力去感受这种联系。”
“你花了多长时间才学会这个?”李凌泉在几次失败后问道。
“大概六个月的时间,我自己悟出掌握总体概念并开始识别其中的联系。现在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的实践练习,我已经做得足够好,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在噬魂者面前生存下来了。”
“半年悟道,两年实践。死了还要卷,这次我是真的死定了。”李凌泉再次抱怨,手没有停过,仍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李凌泉心里咯噔一下,“我也要做两年半的练习生了吗/”
“这是事实,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无论到哪个地方哪个领域都一样,要是没有大量练习夯实基础就有失误的风险,正所谓基础不牢地动山摇”马教授示意道。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吗?”约翰好奇地问道,他真的迫切想知道为什么马教授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仍然不计前嫌的主动找到我并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