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出来,疑惑看向“神课先生袁守诚,铁口直断无不准”的招展,问道:“老张能捕到那多渔获,难道是得了道长的指点?”
袁守诚(陈澈)笑而不语。
这人从城中跟到张祖家里,然后今天很早又过来,他都变作小鸟,看在眼中。
而陈澈的目的是要逼泾河龙王出来和他对赌,所以打鱼的人越多,那老龙王知道泾河水族被祸害的速度也就越快,也就有了二人的这次对话。
袁守诚(陈澈)照例说出位置,与张祖不在同处,二人不起冲突,二人也满载而归。
长安市场。
“老李,你如何也捕来这般多鱼,怎么,龙王家里被你两给抄了?”
张祖同样疑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也得了袁道长指点,但人多不太好问,直到两人渔获被一扫而空。
张祖道:“喝点?”
“走,喝点,今天我请客。”
“是该你请,那袁道长神算对吧?”
“嘿嘿,又没跟你抢位置,我们各守一处,互不相干。”
张祖叹气又带指责,“之前我一个人捕来如此多,倒还说得过去,但现在又出了个你,你觉得他们是傻子不成?
除非我们不捕鱼了。”
“但我们先发现的,可以多捞上几日,抢个先机?”
“只能如此了。”
张祖也没理由怪罪李福,就算没有李福,也会有别人发现那神课先生的。
所以这不是独门生意,张祖早有心理准备,但却被聪明人李福给搅了局,提前让人发现了不对而已。
接下来几天二人拼命的捕,泾河水面也多出了更多同行。
水底,泾河龙宫。
“报,龙王爷救命啊!龙王爷救命啊!”
“嚎什么嚎,说来,什么事将你急成这样?”赤髯龙作为泾河四太子,对虾兵蟹将的威慑自是巨大。
虾兵急忙道:“太子,江面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凡人,他们像是瞅准了我泾河水族一般,每一网下来,都能捕捉巨量水族,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凡人有这本事?”
赤髯龙有些怀疑,“你们不知道将灵智未开水族引走?”
“就是引不走啊!”
“那就奇怪了。”
赤髯龙疾步进入龙宫,向泾河龙王说了这一切。
龙王不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不满龙族作为的,问道:“你们九个可是得罪了何方高人,才会如此戏耍于我泾河?”
“没有啊!
儿臣在黄河安分守己,也没听有手下水族行献祭一事,毕竟我们现在有着天庭职司,以前那些获取信仰的方法早已落后了。”
赤髯龙斩钉截铁,泾河龙王道:“你没有,也许其他八个有了,去将他们叫回来,我上岸亲自看看去。”
“将那针对之人打杀了?”赤髯龙问。
泾河龙王摇了摇头,“不可,洞庭龙君的事,难道你忘了?
在搞清楚幕后之人身份前,最好不要将局面弄死了,以免没有回旋的余地。”
“听父王的。”
赤髯龙望着泾河龙王离去,这才去找几个兄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