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鞋穿上。这是公共场所!”
“公共场所,每个人都有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儿,轮不到你在这里发号施令。家里没气味,家里安静,嫌味大,你回家呀!嫌味大你别坐火车呀~!”
婀娜小妹儿被红衣御姐惹火了,大声地吵着。
泷在超超耳边耳语着:“你说她俩等会会不会打起来?”
超超没吱声,赶紧制止泷,让他别说话了。
别处也不消停。
“唉,我想起来了,刚才是有个K。”
“没有,绝对没有。”
“你他么敢抽老千。”
“我没有。”
“你出的3,他打的K嘛。”
“不是,我打的3,他就放火箭了。从来都没有K。”
“绝对有个K。”
“绝对没有K。”
“绝对有个K。”
“绝对没有K。”
“绝对有个K。”
“绝对没有K。”
“哪儿有一个K,不信你往前找。”
“我找找。”老大哥傻傻地说。
娘炮男可不吃这一套,那K都让你偷走了,我上哪儿找那一个K去?
“你他妈当我傻,是吗??找K?我看你是找K!”
娘炮男说着要动手。
“唉,别动手啊!这法治国家!”西装男身体服软,嘴上可不服软:“这局都打完了,你俩不能不认账啊,一输了就不认账,以后谁敢跟你们玩?愿赌服输啊!愿赌服输!”
老大哥一发现不对劲儿,咋呼起来的最欢:“放屁,你不抽老千,我们能输?你以前那些把是不是也抽老千了?我说他怎么老赢呢!都他妈是打鬼打的。”
(打鬼:作弊。)
“唉,你们别冤枉人啊,我从来都没抽过老千,你们愿赌服输!”
娘炮男问老大哥:“大哥,你们那啥说法?”
“啥,啥说法?”
“我们那儿,抽老千要剁手指头的!”
娘炮男大吼着,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说着才腰间抽出了随身必带着的菜刀,菜刀上满是岁月的痕迹,锈迹斑斑,好像N久没磨了,刀刃显得很钝,还缺块碴,不知道以前他拿这刀剁了多少手指头了。
“这——这太夸张了吧?”
老大哥看着娘炮男,瞬间被震惊了,心里画着N个问号:你是怎么过的安检?你教教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上火车不让带自己那把随身多年的杀猪刀了。没想到这小子瞅着挺娘儿的,居然,这么虎!他到底是娘儿呢?还是虎呢?娘???虎?娘?虎?娘虎?虎娘儿?
娘炮男一只手死死地拽着西装男的手,一只手拿着菜刀,依然尖细尖细的小嗓子,问着:“你说吧,你想剁哪根手指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美女我是真心的,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给点希望也好呀!你奶奶到底是干啥工作的?”
“臭流氓子一个。无耻!”
“你骂谁呢?有你啥事?一边嫉妒去。”
“臭流氓都比你会说话!”
“你咋老帮着外人呢?”
“人家比你有能耐呗!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无能呗!”
“我认识到了,认识到了,深刻地认识到了!不说好了不在外面说这事吗?”
貂皮男狐疑地看着老夫妻,小声说道:“你俩说的是一个事儿?”
“滚!”
“谁能跟我换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