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又叫了两声采月,江采月才勉强走了过去,“安郎,救人是好,可我们和他素昧平生,又不知他的底细,不会救出麻烦吧?”
陆安郎皱了皱眉,“可毕竟是一条人命,你又会医,就给他看看,能救活就救,救不活就是他命不好。救完人我们就走,也不让旁人知道。”
江采月知道陆安郎心善,不想让他觉得自己铁石心肠,蹲下来将受伤的人翻过来,发现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长得也不错,只是头不知被什么砸破了好大一个口子,流了不少血,紧咬着牙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
这伤看似重,若是有好药却也不难治,最怕的就是伤后的破伤风。可她的药都在空间里,又多是些西药针剂之类的,不能让陆安郎看到,只能想办法把陆安郎支走。
江采月扯过装草药的背篓,在里面翻了翻,翻出几株草药交给陆安郎,“你去看看能否找些水把这药洗一洗,洗干净嚼碎了按他头上。”
陆安郎嘱咐江采月不要走动,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又将宝儿放到江采月身旁,才拿着药材去找水,江采月则快速地从空间里拿了一只破伤风针出来,给少年注射到身体里,又给他吃了些抗生素的药片,瞧着他的伤虽重,气息倒还平稳,应该无性命之虞,只等着陆安郎回来再装模作样地把草药按他头上,小命也就保住了。
至于他们把他留在山上离开后,他会不会被山上的野兽给叨了,江采月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身上的身明显不是意外造成的,江采月可不想惹麻烦上身,若陆安郎太过圣母,她就得考虑一下这个男人能否保护好他们母子。
见少年一直不醒,江采月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碗,装了半碗空间水,扶着他的头把水给他灌下,若是这样都不好,江采月也没什么办法了。
宝儿饿了,找奶吃,江采月见除了地上躺着的少年,四下无人,便抱着宝儿躲到树后去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