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闻言,心中的紧张顿时消散,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就好,我以为你是专门来找我报复来。”
米安玲傀儡微微一笑。“昨天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现已经过去,怎敢有怨恨之心。”
白从看着米安玲傀儡的眼神,心中的不安彻底消散,“谢谢你,大师姐。现在,你回去休息吧,我也需要为后天的入学测试养精蓄锐了。”
米安玲傀儡轻轻点头,“好,我这就回去。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来找我,后天测试的时候我也在,我会尽力帮你。”
说完,米安玲缓缓转身离去,白从目送着她离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力量。
白从看着周围在刚才造成的一片狼藉,摇了摇头。
白从环顾四周,狼藉之中,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把斧头上。斧头静静地躺在地上,斧柄已经断层两端,曾经锋利的刃口此刻显得黯淡无光。
白从走上前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拾起斧头。他轻轻抚摸着斧柄,“完了,彻底完了,真要吃土了。”
正当他陷入绝望之际,脑海中闪过陶三宝的身影。
白从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个念头悄然升起。陶三宝,他现在关在小黑屋,我给放出来,不正是最好的“替罪羊”吗?
白从拿着斧头和斧柄,一蹦一跳的往着关着陶三宝的小屋走去。
白从手持断裂的斧头和斧柄,原本轻快的步伐渐渐放缓,直至在小屋前停下。
他凝视着紧闭的木门,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白天对陶三宝的戏弄,一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随后又缓缓松开,转而双手合十,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与无奈。
“冤有头,债有主,这把斧头并非损毁,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传递者。”白从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三宝,若你心中有怨,就去找那个损坏斧头的大师姐吧,千万别记恨我哈。”
白从轻轻摇头,嘿嘿一声,心道:“不能找我哦,菜宝,这不怪我哈,相见就是缘分,坑一次和两次没有啥区别。”
白从一边走进小屋,一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和愤怒,营造出一种被冤枉的可怜模样。
他眨了眨眼,让口水在眼角微微泛光,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一样。接着,他用手在脸上胡乱地抹了几把,将原本就沾染上的尘土弄得更加不均匀,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三宝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白从走近陶三宝,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你知道吗?我刚才去找李老头,想让他帮你放出来,结果你猜怎么着?他非但不放你出来,还让我抓紧劈柴,不然明天也不放你出来。”
陶三宝见到白从推门而入,他被紧紧地捆绑在角落,绳子深深勒进皮肤,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尽管嘴里被布团堵得严严实实,但他那双充血的眼睛和拼命挣扎的身体,无不透露出他内心极度的愤怒与不甘。
白从见状,心中猛地一惊。“吓我一跳,你这是多恨我呀”白从的声音惊讶着,他快步上前,用力勒紧捆绑在陶三宝身上的绳子。特意用力拽了两下,确定无误后,坐在陶三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