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戌时(晚上七点)
撒气结束的贺兰卿揉了揉受伤的肩膀,翻墙进了太傅府。
行动犹如在自家府邸一般随意,熟练地摸进了姑娘家香闺。
青峰:...主子,适可而止吧。
倚梅院内
端着巾帕、寝衣准备送进浴房的平儿,猛然见黑暗中出现个高大男人走来,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打翻竹盘。
走出夜色的贺兰卿站在烛火下,随手从平儿手里夺过东西。
下颚微抬,睥睨两人一眼,冷声道:“下去。”
平儿惊恐的尖叫声还没发出,就先被姐妹柳儿捂住了嘴。
柳儿垂着头,害怕地赶紧说:“世子,小姐正在沐浴。”
贺兰卿不以为意,“本世子也不是第一次伺候你家小姐沐浴更衣了。”
他单手托着竹盘,径直绕开两个小丫头。侧头说了句:
“不想死就得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两个小丫头闻言都打了个颤。
柳儿想到了曾死在世子手上的车夫,小厮,还有曾交好的二等丫鬟...后背冷飕飕地冰凉。
她松开了平儿,急忙应声:“是,奴婢明白。”
平儿看清来人后,自然也镇定下来了。
大约是和柳儿一样,想到了贺兰卿当年的所作所为。
吓得也不敢反驳,马上低下头。哆嗦着跟道:
“奴,奴婢明白!”
如世子所言,他当然不是第一次直接闯进小姐浴房。
柳儿和平儿心里又急又怕,对于贺兰卿这种下流行为苦不堪言。
她们既不敢和老爷夫人禀报,怕小命不保;也不敢走漏一句风声,让小姐清誉有损。
只能每次被迫不让外人被发现,小心替两人遮掩。
今夜也是如此。
没过一刻钟,里头便传来了巴掌声和呜咽声。只是没多久声音又小了下去。
直到两刻钟后
小姐身上的寝衣穿得松松垮垮,披散着一头未干的长发,被世子抱进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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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阑珊,光影明灭。
房中只有贺兰卿和姜虞两人。一个脸色红润得怒目,一个嬉皮笑脸地笑。
姜虞的大腿还在抖,腰也酸。
被无赖搂在怀里擦头发,她连头都不想回:
“我最后重申一遍。贺兰卿,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句话听着就像个才把人吃干抹净,立马就不认账的渣男。
姜虞原本火蹿头顶的情绪早已平静下来,自我安慰道:
算了,就当是一次免费鸭吧。
这位免费牛郎不仅长得俊美,腿长腰细的。而且脸皮厚放得开,并了解她每一个喜好。
家世好、多财多亿。霸总倒贴的古代版。
最关键的是,贺兰卿一直坚守的原则是在新婚夜才真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