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仁肆意地享受着汤启霆,汤启霆却是越深入越感觉怪异。
他知道周琦和祁承坤的感情有问题,否则周琦也不会向自己提出这么不道德的要求。
但他没想到周琦的身体居然像初次那般紧绷干涩。
汤启霆不意外干涩,毕竟周琦和祁承坤至少半年没有共同生活,出现干涩很正常。出于对承诺的严禁,他耐心地给周琦做了进入前的准备,但是他没想到的是
因为有个阅人无数的弟弟,汤启霆几乎是进入的瞬间就意识到周琦和别人不一样!
紧致之外的感觉竟如此的迷人和疯狂!
像个无底洞,又像盘丝洞……
疯狂地吸引他刺激他,让人欲罢不能!
原本只是为了诺言而不得不进行的机械行为,却在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后变成超越理智的幸福体验,汤启霆无法自控地抱住周琦,摆弄着他因为虚弱而格外容易掌控的身体,只为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乐。
当周方氏敲门的时候,汤启霆正将周琦欺负得气喘吁吁只能趴在枕头间小声呜咽,突然听到外面敲门声,顿时颤抖紧张,带给汤启霆双倍的快乐。
“你要我陪你八小时,为什么现在又不希望我……”
他咬着周琦的耳朵,享受着仅限于今夜的恋人因自己的话语越发滚烫的耳垂。
“……我……我只是……只是……”
汤启霆看周琦已经被自己欺负得说不出话,恰好管家也把周方氏送走,于是将酸软无力的身体抱入浴缸,一边为他做清理一边说:“祁承坤和你从来没有睡过,对吧?”
“……你胡说什么!”
苏仁扭过头,虚伪地说着。
汤启霆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心酸,顿时无名火起,走进浴缸,强迫苏仁骑在身上,一边玩弄一边嘲讽说:“我不知道你和他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如果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像刚才那么骚浪,他是绝对不可能最近半年都不碰你!”
“……我和他……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苏仁为了坐实“人夫”的假象,继续撒谎。
汤启霆闻言,惩罚性地抓起苏仁的那一根,说:“真看不出,这么小的东西也能在上面,要不要给它一点奖励?”
说完,他从浴缸旁拿起一个小玩意。
“你要干什么!”
苏仁失声“抗议”,身体却完全没有反抗……
……
……
汤启霆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说好八小时,就真的做满八小时,时间一到,立刻起身离开,连一分钟的温存都不给!
看着男人拔吊无情的背影,苏仁感觉有些糟糕:昨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是我女票他,还是他女票我?
苏仁一阵伤感。
系统这时彻底忍不住,大叫起来:苏仁,周琦是恶毒原配,不是背着丈夫偷人的潘金莲!你昨天晚上的行为是严重的崩人设!
苏仁笑了笑,回答说:如果昨晚的事情真是严重崩人设,我和汤启霆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用系统权限强行打断我们!为什么不打断?
因为……
系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苏仁见系统不回答,趁机用自己和系统长期对抗积累的丰富经验忽悠系统:发现配偶偷人于是自己也偷人,这种行为不是崩人设,是自毁式报复,是对恶毒反派的人设的完美补充。试想一下,一个在外面偷人的原配,想尽办法刻薄针对丈夫和他的真爱,是不是比原设更加符合反派的定义?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系统到底只是系统,轻易就被苏仁的逻辑说服了。
苏仁奸计得逞,整了整衣服,推轮椅出门。
……
汤启年虽然整夜都享受着周子成的殷勤伺候,却因不明原因一直眼皮乱跳。
风流债众多的他以为是某个前任正在背后疯狂诅咒自己,于是天一亮就从周子成房间里出来,想趁着无人看到溜回房间。
没想到
刚出门就看到他那不苟言笑的大哥站在楼梯口,神情似笑非笑。
汤启年做贼心虚,见到大哥顿时心慌颤抖,双腿像灌铅一样:“大哥,我……我和他之间是……”
“款待客人是主人的义务。”
汤启霆淡淡地说着,缓步下楼。
汤启年松了口气,正要庆祝安全过关,猛然瞧见大哥的衬衫似是昨天那件,又见大哥的后颈有疑似吻痕的淤青,联想到昨日生日宴现场的那支舞,浪子的嘴角渐渐勾起笑意:
原来……是这么回事……
……
……
深夜所见让周方氏对周子成满腹的怨气,明知他被汤启年折腾了一宿必定腰酸腿软气虚无力,却还故意
上车的时候,自己扶儿子上车,让他独自一人把几十斤重的轮椅折好、放进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