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醒来时身边躺着着个人,迷糊了看了眼闭眼翻身继续睡去,过了一会儿顿时惊醒,不对,她床上哪来的第二个人?翻身坐起抬脚就飞起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滚下床的人撅着屁股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抬头迷蒙着双眼委屈的看踹他下去的人:“欢儿,你好狠的心啊。”当看清是谁时何欢挂着满头黑线愤怒吼道:“怎么又是你,楚子恒!”
“楚子恒揉着屁股的手转儿揉上脸,看来刚才脸着了地,照着月光脸上脏脏的,可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何欢回过神来立刻飞速去穿衣服,有了上回那件事,真的是不得不防。
就这么在楚子恒的视线中穿好衣服,坐正了面无表情看他:“说吧,你怎么又来了,还又是大晚上,你不是又要带我去哪吧。”
“没有的,我只是来看看你,温国师他不让我进来,我只能半夜来看你了。”楚子恒一小步一小步挪向床边,打算重新坐回去。
“打住!你去桌子那边坐。”何欢发现他的意图,命令他离远点,于是楚子恒就失望的转身走去那边,坐下委屈的对着手指看她。
他在自己面前称温儒玉为温国师,看来是不想暴露他的的形象,哪知道自己早就发现他的狼尾巴了,也不管他,他想装便装好了,其实温儒玉做的对,这小子就是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都下禁令不让他进来竟然还摸黑来。
“你身上的毒好了?还敢来?不怕公子再收拾你吗?”这三连问问的楚子恒一愣,似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垂了垂脸再抬头时竟是满脸泪水。
何欢看的一惊,只见他控诉道:“他就是看不惯欢儿你和我亲近总是迫害我,从以前就经常给我下药。”说着还捂脸呜咽起来,这一通话看的她是一愣愣的,这孩子是装没谱了吧,但是听着这声音却又不像是作假,不由抬起身犹豫要不要安慰他,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也许真是温儒玉惩罚太重了呢。
“怎么没说我是为何原因迫害你呢。”房门应声而开,温儒玉修长的身形端着饭菜立在门口,显然是听见了刚才的对话,不然不会有此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