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抱够呢,沈南初的后衣领就被拎住,往后拉远了些。
沈南初理好衣领,无所谓,反正她也抱到了。
她老公真就像个黄花大闺女,碰也碰不得,摸也摸不得。
“老公,你等等我啊。”
愣神的功夫,景霆渊就径直走了,她在后面追,边热情问:“老公,我们今晚还圆房吗?我在卧室等你,洗干净等你…唔…”
刹那间,景霆渊的身影快速冲到她面前,漆黑的双眼有着恼怒,对视上,温厚的手掌落在她的唇上。
“你…”景霆渊生气又无奈,“你就不能沉默一点。”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要不是他快步封住她的嘴,她还能说出多少惊天动地的言论。
沈南初被禁锢在怀里,舒服的一动不想动。
她望着他,乖巧点了点头。
“我不会跟你圆房。”他又强调。
沈南初还是点头。
反正总有一天会圆房的。
何况,和他早就那个了。
“以后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巴封住,让你当个哑巴,听懂了吗?”
这是警告她了,他可真好啊,连警告都这么温柔。
“听懂啦。”沈南初朝他眨了下眼。
景霆渊松开手,有些意外她这么乖顺。
手掌心还残存着她唇的温度和触感。
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步伐稳健,心里却乱了。
他起了贪欲。
松手的那一刻,他竟然想吻她的唇。
他一定是疯了。
夜晚,向来是他的私人时间。
书房,是他最爱待的地方。
那盆向日葵立在桌边的一角,静悄悄绽放,又早早枯萎,毫无生机。
数不清这是他养的第多少盆。
情绪难平,他一把推倒花盆,一如往常他的做法。
却又暗自嘲笑,一盆花而已,又不是那个人。
他走到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自头顶浇下。
凭什么,沈南初凭什么可以乱他的心!
另一边,沈南初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有了多大的成就。
她外出一天,觉得有点累,揉揉肩膀,舒服泡完澡打算睡了。
推开浴室门,却看到景霆渊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带着一身酒味。
没有拿着电脑或手机忙来忙去,也没有看着无聊的杂志。
只是支着腿,认真望着她。
好像他在这等了很久般。
他的情绪很不对劲。
“怎么了?”她问,走近看,他的眼尾有些猩红,静坐着,像个脆弱的精致娃娃。
景霆渊的视线移向她受伤的手,“伸出来。”
原来是还惦记着她的伤口。
沈南初笑着坐下,紧挨着他,伸出右手可怜兮兮说:“好疼啊,还碰了水,会不会发炎了。”
“怎么自己不处理?”景霆渊刮了一眼她。
“我不会。”
景霆渊没计较,细心用镊子夹出她手掌心细小的砂粒,消毒后用纱布包扎好。
沈南初拍着马屁。
“这个结打的真好,比蝴蝶结还好看,老公,你真是手巧。”
景霆渊懒得理,收拾好药品立在一旁。
刚刚那个脆弱破碎的景霆渊不见了,现在的他姿态疏离,冷漠勿近。
“你真的有还魂草?”
“我有。”
怎么了,莫非是他需要。
看在他帮她包扎的份上,他要是求她,她肯定给他。
“沈南初,你到底是谁?”可他只是眯眼打量着她。
沈南初叹口气,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