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凌晨两点。
倒头就睡。
早上醒了吃个煮鸡蛋。
马不停蹄接着干!
怎么也没想到没被危房难倒,反倒被一堆青草给难住了。
乡下的驴都没这么干过活儿,
但苏秋可以。
算算时间,她得在上午的四天内把这里尽可能的干完,然后下山去老爷子那儿。
来回搬运得一直弯着腰,短短时间,腰间两侧的赘肉都少了一圈,下午两点,趁着休息腰椎的功夫,去浴室,你周期已经干透了,剩下就可以挂软装的东西,加上钻孔,定了个多功能一下,还搞了个半身镜也挂在墙上,就说屋里有户外马桶,平时白日里,她决定还是使用户外厕所。
找了一块儿塑料硬板,洗澡的时候就盖在原有的蹲坑上面,也是不用也是钻了口挂在墙上。
淋浴头的位置,3点固定法,挂了一个圆圈儿的铁丝,套上塑料拉帘,洗澡的时候又能挡住,也能保温。
最后一堆青草,处理完了,苏秋嗷嗷喊了两声,心里堵的气,总算是顺了。
一个常年不干活儿的人,这些劳动量顶上她过往的20多年加一起还要多。
除了保命的理由,她想不出来第二个。
没了青草的堆积,原本的样貌,完全暴露在苏秋眼前。
基建狂魔,就此诞生。
在豪华的财富,在灾难面前,终不过是一场泡沫,她的石头堡垒才是王炸。
“山蛋蛋的那个开花儿哟。”
“红个艳艳个哟。”
一百多平米的院子,没了青草的堵住,视线豁然开朗不说,就连屋子里的亮度,都提升了七八度,这个小院儿苏秋实在太喜欢了,稍微拾到一番,梦中情院儿,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