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经过九死一生取得兵符,防的就是同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
从亿兽都闻风而动的战机消失了,各路援军讨不到好果子吃也都纷纷倒戈,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两个冰檐棍却都哭了,它救了母后却没能救回父王,这将成为它此生最大的耻辱和痛楚。
木杖们将龙椅押了上来,正准备杖杀它,忽然自燃了起来,原来是宇唯在场。
而为什么龙椅不会自燃原因在于它有万物国最纯正的皇室血统,冰檐棍为什么也不更不必细说。
忌命簿也是天选之物,不会堂而皇之地自燃。
“我来吧!”
铠甲将军一个朝天蹬,向下一劈,龙椅瞬时毙命,这个丧心病狂的野心家终于被结束了受万物唾弃的生命。
“十分抱歉,冰檐棍。我害死了你父王,是龙椅的帮凶。谁不知道这是龙椅的计谋借刀杀人,可知道了又怎样,我终究是难辞其咎的。总之,遗憾太多了。”
宇唯很累,话糙理不糙道。
他不知道,在看忌命簿的时候忌命文诀已经现世,封印在了他体内。
与此同时蓝魔幻影的瞳力加强了,看万物更加通透,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
“宇唯,别太伤心,为了帮助冰檐棍,你已经尽力而为了。你的努力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慢慢解释吧。”
芸庄心疼道。
“可我们还是相互依赖的好伙伴呀。”
两根冰檐棍的眼泪又上来了。幸存的朝臣无不声泪俱下。
“你们哭什么呀,孩子?臣子们?”
国王的声音铿锵落地!
上一秒还是断壁残垣,下一秒就眼前一亮,巍峨宫殿!
“原来父王还活着!这不是梦!”
冰檐棍砸了砸宇唯的榆木脑袋,宇唯登时疼的哇哇叫。
“多亏了你的浣傀药还有阴阳修罗道,在知道贱椅的阴谋后,朕早就做好了舍车保帅的准备,眼下你们看到的朕从地下宫殿转换回来的身体,虽然有些陈旧,略显欠缺,但一条老命总算保住。棍儿机敏,朕心甚慰,立为储君。忌命人宇唯从中斡旋,辛苦十分,想要什么嘉奖尽管提出。”
国王平静又不失波澜地说。
“我别无他求,只想让陛下命最好的打铁匠打出最好的斧面给花斧扳换上,以及千千万万为陛下奔波的忌命物,受伤的能有所养,阵亡的家属能有所依。”
宇唯虔诚道。
“好个忌命人,说起官话来一套一套的。准了!必准!”
国王开心道。
“但问题是现在有两个太子。”
谋臣话筒站出来道。
“这好办,猜拳。”
其中一个冰檐棍道。
另一个冰檐棍正欲答话,宇唯抢先道:“好了,就这个猜拳的这个跟我回忌命界,如此荒诞不羁,年少轻狂,当什么太子?”
另一个冰檐棍这才成熟地说:“其实作为忌命物,我们看得出来,宇唯是想家的,在此特求父王派忌命物送他们一程。在我们中间选一个当太子,一个贴身保护他,有心到神知术,相信万物国与忌命界的联系会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太平。”
“准了!”
国王回答得很激动。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宇唯,芸庄和容咏宁饱餐一顿后站在铁匠铺外等候着。
都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这个容咏宁倒好,逮谁是女的便无话不谈,被芸庄一抓一个准。
“像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也就教教书作作画,你跟宇唯可不一样,是要拯救苍生,惊讶天下的。”
咏宁煞有介事地说。
“这话,婶婶你得跟叔叔说。”
芸庄满意地笑道。
“都说别叫我婶婶,怪害臊的。”
咏宁难为情地说。
“婶婶你怎么不说叔叔呢?他怎么样?”
宇唯插嘴道。
“唉,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咏宁说完低着头,面颊绯红。
“好了,好了,全新的花斧扳已经面世,让我耍耍顺不顺手!”
挚桐大步流星的走出打铁铺,朝着天空一甩,一朵芳香四溢的桃花便飘到他手上。
“送给你!我的爱人!”
挚桐把花递到咏宁的玉指素臂,单膝跪地。
宇唯和芸庄心照不宣地走开了。
“冰檐棍,你太碍事了,滚一边去吧。”
冰檐棍一脸无辜,早知它不如去当太子。
恋爱真的会让人冲昏头脑,明明,他们是要准备回家的,现在各生欢喜,却也反认他乡是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