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竹则是东瞅西看,像是没见过世面一般。看到酒客与青楼女子举止亲密,脸上也羞涩的有点绯红了。
“这位小公子难道是第一次来我们这些地方吗?看小公子的脸都红了呢。”那陪着他们的其中一名青楼女子看新竹如此,不禁揶揄起他来。
“姐姐莫要取笑她。这是我弟弟,今次第一次带他来上京,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们可要多多包涵。”慕雪将折扇轻轻的拨一下新竹的肩头。对那名女子帅气一笑说道。
“哎呀,我就说嘛。小公子定是好人家的好孩子,姐姐一定好好款待。”那青楼女子一听,笑嘻嘻的回道。
转眼间将二人领进了二楼的一处包房之内。
包房陈设的华贵,香案垂着的珠帘燃起了檀香。四处摆放了不少鲜花兰草。一张精雕的乌木条桌,四周围了软榻,背后一面山水画屏风,也蛮有温柔乡的意思了。
“两位公子可在这儿用些酒菜。就让我们姐妹二人先陪两位公子喝点儿酒吧。”其中一位紫衣女子殷勤的说道。
慕雪点了几样曾经她爱吃的上京名菜。待酒菜上齐,她跟新竹落座。
粉衣女子和另外一红衣女子便伴坐于他两人身侧,为他们拈菜斟酒。时不时举止亲密的揽着他们的胳膊,或者摸摸摸他们的手。
“二位公子可真叫人嫉妒呢。这皮肤好的呀!比我们这些姑娘还要嫩气。”红衣女子摸了慕雪的手后,酸溜溜的说道。
“姑娘这可是损我呢。我自幼生的女相些,饱受家族亲长的贬损。今日到了这里,还要受你们奚落,是何道理。”慕雪佯装生气说道。
红衣女子一看慕雪生气,连忙赔不是。
“行了,你们俩也不必在这儿小心伺候了。你们香雪楼的花魁叫何名字?这老鸨说去给我安排,不知安排到几时,你且去问问。”慕雪连忙制止住,打发的红衣女子出去问话。
紫衣女子连忙回到:“哎呀,小公子。我们这儿的花魁呀名唤水仙。她的牌子可是翘的很。今夜小公子出高价只能与她喝一盏酒,这又是何苦来?不如让奴家陪你。你那一片金叶子,如家可以陪你好几天了。”
“你这姐姐算是得寸进尺,我等慕花魁名而来,就是为了一睹芳容呐。放心吧,今夜你们陪酒钱不少你们。你等先出去,我兄弟二人自斟自饮便是,还请那花魁水仙姑娘快些来。”慕雪回道,将那紫衣女子也撵了出去。
待他人全部都出去后,新竹则好奇的靠近慕雪小声问道:“公子,你为何非要见的花魁呀?得花多少钱?能打听出来什么事儿吗?”
慕雪压低声音凑近新竹的耳朵回道:“我要的消息,这此间应该只有花魁知道了。听闻这香满楼的花魁曾进宫献艺,而且这上京城上层官员贵族都与她有来往。所以我必须要跟她见面,才能知道我想要的消息。其他的一些低等青楼女子消息有限而且真伪难辨,我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包房外丝竹悦耳,慕雪将包间的门打开,让丝竹音乐之声飘进包房。与新竹相互对饮,又说些很久以前京城的趣事。
谁知这一等,竟然就等了快两个时辰。慕雪有点不耐烦,招来伙计将老鸨子喊过来,怒声询问花魁为何还不来?
“哎呀!公子啊,花魁今夜被尚书大人的公子包了场。我真的费了劲心思,才偷换出她半柱香的时间,让我们另一个姑娘去顶一顶她。所以你再耐心等一下吧。”老鸨诉说着慕雪临时插队,她的不易又絮叨了些许,才转身离去了。
“好家伙,这要见个花魁也忒难了。我们都等成忘夫石了,她竟然还没来。公子,我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新竹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你如果困得烦,便先去睡了。我自己在这等便是。”慕雪看新竹也有倦意,就连忙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