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这瞧着不似盛国之风。”
常生闻言,亦随着起身至远处观看。
他对盛国所绘的画作风格倒不是很了解,但孟翼这经常出没在牡香天阁之人,定是对那些琴棋书画有所研究。
常生知孟翼虽是个粗人,对这文雅之物断然未曾深入。
但日日流连于牡香天阁,在各方熏陶之下。
怎么说也略知一二。
就如俗话所说,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师父,我对画作了解不多,你可知这画风属于哪处?”
孟翼摆摆手说道:“不知,为师只能说个大概,你让我细说,我哪懂啊。”
果然如此,这也证实了常生的推断。
“那师父这是否应寻个对琴棋书画了解之人,这巨佛应是楠溪村起火案件的关键之处。”
常生说完用希翼的眼神看着孟翼。
却见他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我觉得去牡香天阁问雅魁,她定懂这些书画之物,但那雅魁及其难露面,我在那混了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
“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她每次都会出诗词书画才可见她,那玩意为师哪里懂啊。”
常生闻言,淡淡的说道:“我倒是见过她两回。”
孟翼听完,惊讶的喊道:“什么?你见过两回,你确定见的是她真人。”
“确定,我还在她房中待了一夜。”
孟翼看着常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愤愤不平地说道:“什么,你在她房中待了一夜。”
随后又似有所悟地喃喃道:“定是陈玄亦给你走的后门,不对啊,牡香天阁陈玄亦自己都走不了后门。”
继而又假装不在意地说道:“你觉得为师想见她吗?为师并不想。”
孟翼自个在那絮絮叨叨了半天,未曾想竟然让他又绕回了正题。
他对着常生说道:“那你从这淫祠拿个小些的颅子,去问那雅魁,她那是从小培养的琴棋书画,识遍天下各画。”
“理是这个理,但你搬个淫佛颅子去人牡香天阁怕是连门也进不去。”
“这话倒是有理,不过你能在她房中留宿,这在郕府是绝无仅有,你约她她准能出来。”
“牡香天阁的人还能出来?”
“那当然,她们也是有休沐的,还能出来买胭脂水粉。”
孟翼一副常生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胭脂水粉?”门口传来陈玄亦的声音。
“你脑中只有胭脂水粉。”
孟翼转头就向陈玄亦批评到。
陈玄亦脸上神情写满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常生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陈玄亦的脸上神情更加错综复杂。
他开口向孟翼说道:“师父,人都安排好了,现在这楠溪村已经被包围了,不会有人进来蓄意破坏现场了。”
孟翼闻言,突然又眉开眼笑的对着陈玄亦说道:“好样的,真是我的好徒儿。”
常生开口问道:“那我们要把这淫神像的颅子运回去吗?”